聽他們提起昆諦羅,久美張了張嘴巴最后還是說出了她的故事。
“那是我兒時的玩伴……”
在她的講述下蘇均兩人聽到一個孤獨的女孩與龐大的海獸做朋友的故事,聽上去像是一場互相救贖?
說完這些久美便沉默下去不再說話,倒是一旁的蘇均聽得津津有味,手中的筆記本也在“唰唰唰”的記錄著。
而沉浸在故事中的阿妮薩看見蘇均的動作臉色微紅,急忙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本筆記本也寫了起來。
“昆諦羅擱淺后你每天都來看他嗎?”
“嗯。”
“看起來你貌似有些不開心。”
“不是,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你知道海只島在和幕府開戰嗎?”
“我知道。”
“有什么看法?”
“沒有,我沒有什么感覺。”
“是太荒誕了嗎?”
“荒誕?那是……什么意思?”
“呵呵,要不我給你們講個故事?”
“……”
蘇均和她們說了起來,“今天,莫爾索的媽媽死了。也許是在昨天,他搞不清。他只是收到養老院的一封電報:‘令堂去世。明日葬禮。特致慰唁。’它說得不清楚。也許是昨天死的。”
……
這個故事來自一本——阿貝爾·加繆的《局外人》,故事也很簡單:一個男人因為沒在母親的葬禮上流淚而被送上斷頭臺的故事。
很荒誕吧?
蘇均平靜的在她們面前簡單說完這個故事,雖然很簡單但是聽上去總是回味無窮,或者說它本身就可以引發所有人的思考。
而聽完故事的兩個人沉默的注視著眼前的大海,其實并不是很多人都可以體會到莫爾索的精神,應該說加繆在《局外人》中所表達的“荒誕”以及對這個荒誕世界的反抗。
只是蘇均也在思考,思考現在的稻妻是否處在這種“荒誕”的狀態之中,由于人與世界的分離,世界對于人來說是荒誕的、毫無意義的,而人對荒誕的世界無能為力,因此不抱任何希望,對一切事物都無動于衷。
但其實應該把稻妻的這種“荒誕”稱之為“雷電將軍與人群分離”,現在海只島以及熒、包括他蘇均所在做的一切都是對這種“荒誕”的反抗。
就像……莫爾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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