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蘇均在稻妻戰爭期間寫下《戰爭與和平》自然是有他的用意,關于這個深意也正如他們所說的——“把作品和時代背景結合起來想一想”。
不過對于這種事情蘇均自然不可能自己親自出面解釋的,畢竟那什么來著?如果讓作者來解答自己的作品,毫無疑問這會殺死作品往后所有的想象力。
但是蘇均不站出來解釋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會站出來,要知道解說關于蘇均的作品在論壇和各種報紙、雜志上面向來都是被人們津津樂道的事情。
于是,在《戰爭與和平》發售之后,一篇篇報告就像是雨后春筍一樣冒出來,隨便拿起一份報紙、雜志都能清楚的看到《戰爭與和平》五個大字。
《璃月日報》:人一生其實不用讀太多的書,有個七八本便足矣;但是,為了找到這七八本最值得讀的書,則必須先讀完兩三千本。在數以千計的提瓦特文學名著中,《戰爭與和平》這部最偉大作家的最偉大作品,無疑就是最該讀的那幾本書之一,當然還有《三國演義》。
《蒙德報》:我們時代最偉大的史詩,人們讀完《戰爭與和平》就不再是原來的人了。
《須彌學術報》:關于《戰爭與和平》,毫無疑問的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優秀的作品之一。在這部規模宏大的作品中洋溢著時代的氣息,這部作品以高超的技藝描述了至冬的社會生活和個體生活,還有就是至冬配不上《戰爭與和平》,哦,庫拉金家族除外。
《納塔周報》:作為主編,我不明白蘇先生為什么會寫一部以至冬為原型的,后來我才想明白了,只要《戰爭與和平》存在一天,愚人眾的行為便會被人們唾棄一天。
《稻妻報社》:我們永遠緬懷在每一場戰爭中失去的和平,我們永遠銘記愚人眾的惡性。當然,我們知道一件事,《戰爭與和平》是稻妻戰爭中開出的和平之花。
《楓丹報》:《戰爭與和平》是一幅有關一切人們在其中發現自己的幸福和悲哀、偉大和恥辱的事物的完整畫像。附:應某位主編拒絕不了的人物的要求現刊登一則告示——“神秘人”請蘇先生來楓丹喝下午茶。
《至冬聲音》:再度重申一遍,某些不懂文化、只會打仗、落后封閉的兩個國家,你們隨意篡改蘇先生的作品是畫蛇添足,還意有所指,你們以為你們姓蘇嘛?
當然,關于《戰爭與和平》的深入解析不能看這些立場明顯、立足堅定的報紙雜志,反而要看那些學者的解讀。
就比如璃月國立大學歷史學院歷史系教授鐘離先生對于《戰爭與和平》的解讀簡直就是入木三分。
“我們首先知道的是作品著意對社會生活作全景式的宏觀概括,實現了創作主體的史詩美學理想和對作品本身的超越。從而使他必然能超越于幻想以較單純的想象風俗描繪展現人物的建構模式。”
“換而言之,整部《戰爭與和平》可以看做是一種史詩建構模式,至于什么是史詩建構模式可以看我前面的文章《從“溫妮莎傳奇”解構史詩》”
“……”
“當然,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大家都在談把作品和時代背景聯系起來,但怎么聯系起來,很簡單。”
“首先我們知道一點《戰爭與和平》這部作品的誕生背景是作者于稻妻戰爭后期開始寫作和完成了,知道這一點我們就要先來了解一下稻妻戰爭。”
“現在提瓦特對于稻妻戰爭已經有了很明確的定義——由外界愚人眾勢力推波助瀾從而引發的稻妻內部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