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的話,象棋就像是社會之中的日常用品,它的普適性以及通俗性很強,也就造成了它的流通性之廣,前世幾乎是個人都可以來上那么一下。
而圍棋就像是那些不流通到普通生活中的物品,十分難懂,或者說干脆入門門檻很高。
當然,不管是圍棋也好,象棋也罷都只是豐富人們的娛樂生活的一種方式,它們之間只存在上手難度的高度,并不存在什么貴賤之分。
畢竟如果非要說的話,還輪到它們兩個墊底呢,不是還有一個《三國殺》嘛。
不過這也就造成了一件事情,場上能看懂鐘離和行秋之間對弈的人很少,那些剛剛接觸圍棋規則小手冊的人就更不用多說了,絕大部分都是云里霧里的。
反觀行秋在輸給鐘離之后也是徑直將目光看向了身后的胡桃等人,眼神之中還有著些許小白眼,這幾人估計就是知道些什么。
“好了,我輸了,你們找個人再上吧。”
眼看著鐘離意猶未盡,還沒有離開的想法,胡桃咳嗽一聲看了看云堇,兩人頗有默契的看向一直站在蘇均身邊默默不語的申鶴。
在除去蘇均之外,申鶴就是她們這一批人之中最強的,沒有情感的牽絆申鶴的天賦簡直強的可怕,只是這種對于申鶴來說確實苦惱。
申鶴也明白兩人的意思,當即就想要前進一步。
她本就是答應蘇均坐鎮的,畢竟除了璃月港的那幾個老登,基本上很少有人可以過申鶴這一關,更別說蘇均。
所以此刻就算是面對巖王帝君申鶴也無所懼。
可蘇均卻是前移小半步,剛好就攔在了申鶴的面前。
“鐘離先生,你也太不厚道了。”
“就是就是!”胡桃也在旁邊鼓著臉,本來還以為今天她要大發神威呢。
蘇均也就是一個白眼過去,本來就是宣傳宣傳玩玩的,鐘離這會兒杵在這里,誰敢上前啊。
而受了蘇均的白眼鐘離也沒有生氣,笑呵呵的回答:“呵呵,你小子有這么有意思的還藏著,我一時之間倒是有些愛不釋手。”
確實,以鐘離的資質和底蘊對上行秋這幾個完全就不是一個段位的,簡直是吊打小孩子一樣,恐怕就連申鶴也是如此。
當然,蘇均白眼歸白眼,臉上卻竟是笑意,畢竟兩人的關系不是親人也是親人了,就像胡堂主平時也不“吆五喝六”的嘛。
“和她們這些小輩下棋沒意思,不如我們手談一局?”
“手談?”
鐘離挑挑眉,隨后細細品味笑著點點頭,“好名字,那我們兩人就手談一局?”
“好!”
蘇均坐在了行秋的位置上,對著鐘離示意。
此番動作頓時吸引了圍觀群眾的目光,一個個驚訝的看著蘇均和鐘離。
“好家伙!這位是誰啊?就連蘇先生都親自下場了?”
“嘖嘖,了不得了不得!”
“他你都不認識?剛來璃月港的吧?他就是鐘離先生!璃月國立大學的教授嘞!”
“厲害啊!我經常在論壇上看到鐘離先生的文學分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真人啊!”
“蘇先生這是要和鐘離先生下棋了嗎?乖乖,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能和蘇先生動手的人。”
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就連原本熱鬧的象棋前都被吸引過來了不少人,畢竟蘇均親自下場這件事情還是很讓他們震撼的。
伴隨著嘈雜的聲音,蘇均和鐘離兩人也開始了這一局,也是提瓦特歷史上第二局圍棋的對弈。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