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般說,對方也不勉強,帶著一眾下屬和抓來的壯丁繼續東去。
二毛本想就此離去,閃念過后突然有了主意,轉身沖那軍官喊道,“將軍,我確有從軍之心,奈何眼下有要事在身,不得抽身,你們是哪路官軍,駐在何處?事后我便尋你去。”
“甚好,甚好,”為首之人出言說道,“我乃禁軍五營左副校尉黎大壽,原本駐守皇城,眼下暫駐鬮城,半年之內應該都在那里。”
二毛的目的就是確定他們的身份,若是再遇到別的官兵,便可以報上他們的名號,只道已經被他們定下了,而今目的達到,道聲知道了,轉身就走。
“等等!”黎大壽高聲喊道。
二毛聞言瞬間悔青了腸子,糟了,搞不好弄巧成拙了。
好在黎大壽并沒有阻止他離去,而是自腰間扯下一面銅牌,隨手扔了過來,“明珠不可暗投,一定入我麾下,授官百夫長。”
二毛緊盯對方扔來的那塊銅牌,待其飛到近前,急忙探手抓住,這要是抓不住掉地上,可就丟大人了。
“多謝將軍。”二毛轉身邁步。
直待對方走遠,二毛方才低頭打量那塊銅牌,此物長兩寸,寬一寸,谷紋云邊,雙側銘文,反鑄禁軍,正鑄百夫長,竟是一塊禁軍百夫長的腰牌。
得了腰牌,二毛狂喜,有了此物再也不怕沿途的官府了,實乃造化使然,天助我也。
隨后趕路二毛只感覺神清氣爽,昂揚向前,再不需要瞻前顧后,左顧右盼了。
此后數日,二毛一口氣走出了五六百里,此時已然來到梁州邊境,到得這里,二毛將蛇皮和蛇頭扔掉了,不是他不需要虛張聲勢了,而是天氣炎熱,蛇皮和蛇頭都臭了。
梁州和豫州接壤之處乃是連通南北,橫貫東西的要道,一處偌大鎮子就坐立在十字路口的四方各處,鎮子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二毛帶了過來在身邊,火燒已經吃完了,他身上還有幾個錢,有心采買吃食,便帶著過來向不遠處的鎮子走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