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行甲馬練的還行。”朱尚忠隨口說道。
不等二毛追問,朱尚忠便主動解釋,“神行甲馬就是自腿上綁兩片施過法的黃布,然后念誦咒語就能跑的很快。”
“有多快?”二毛好奇。
朱尚忠撇嘴,“也就那么回事兒吧,我試過,追不上兔子。”
二毛聞言多有失望,“不是說玄云宗的土系法術在十八玄宗里排第一嗎,怎么…...”
“那是以前,我聽說之前的宗主法術通天,不但能縮地成寸,瞬息千里,還能開天辟地,搬山填海,”朱尚忠說到此處嘆了口氣,“唉,可惜呀,這些厲害的法術早就失傳了,現在的玄云宗是黃鼠狼下耗子,一輩兒不如一輩兒了。”
眼見二毛多有失望,朱尚忠又寬慰道,“厲害的法術咱們是學不著了,剩下這些你湊合著學學吧,出人頭地肯定是不行了,混口飯吃應該還是可以的。”
“沒人教,就咱們自己學呀?”二毛問道。
朱尚忠抬手東指,“他們明天就開始輪著教,也就是這些東西,你要跟著學嗎?”
“我不去,我有什么不懂的就問你。”二毛說道。
“就是,他們也是些半吊子,”朱尚忠說話之間發現三月自屋里跑了出來,“你快進去看看咋回事兒,怎么這么大煙,狗都嗆出來了。”
二毛進屋添了把火,其實屋里的煙也不是很大,三月出來是撒尿去了。
“八師兄,他們幾個都會什么法術?”二毛又坐到了朱尚忠旁邊。
“會個屁呀,”朱尚忠一臉鄙夷,“練土遁拱不出來,練穿墻卡墻里都他們干的,還有老七,你沒發現他走道兒不利索嗎?天天練那個點石成金,前些日子拿著變出來的金子出去騙人,沒過完秤呢就變回去了,差點沒讓人打瘸了。”
二毛無言以對。
“我要下山一趟,你去不去?”朱尚忠問道。
“干嘛去?”二毛問道。
“買布,我真沒褲子穿了。”朱尚忠說道。
“咱們都走了,晚飯誰做?”二毛問道。
“剛入門的那些人里有幾個會做飯的,給個機會讓他們表現表現。”朱尚忠說道。
“行,你等我一會兒。”二毛回屋添了把火,又帶上了黃七沿途采挖的幾棵藥草。
這些藥草朱尚忠并不全都認識,但當歸他認得,“哎喲,這么大的當歸,哪兒來的?”
“我朋友挖的。”二毛說道,他此前曾經跟朱尚忠說過黃七認得藥物。
“你那朋友哪兒去了,她長的著實好看,跟你究竟是什么關系?”朱尚忠問道。
二毛不明白朱尚忠為何有此一問,便歪頭看他,沒有接話。
“你這么看著我干嘛,我對女人沒興趣。”朱尚忠說道。
“啊?”二毛駭然瞠目。
“啊個屁呀,你想啥呢,我對男人更沒興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