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服輸，畢竟真偷看過，撒謊撒得不硬氣。
林知書有點得意，終于戰勝他一次，頗有種抓住他小尾巴的感覺。
“我說你這一天天的，每天都陪欣欣練舞，不上班嗎？”
她又在電話里說道，遠處還隔空揮了揮拳。
沈崇信口雌黃，“業務員又不上死班，能給公司帶來業務就行了。你不也閑著沒事干嗎？還蹲點我。”
遠處林知書起身就走，只在陽臺上留下個高傲的背影，手機里傳來聲，“我可沒你那么閑，再見！”
說完，她扭著小蠻腰就走，電話也掐了。
梁仔從旁邊探出頭來，幽幽道：“老大你不要騙我，你和嫂子怕是沒分手吧？你們分明就在打情罵俏！”
“你可拉倒吧，還打情罵俏呢？”
沈崇揣了它一腳。
吃過早飯，他再與楊莉大師電話溝通，對方果然十分熱情，表示下午不見不散。
這一上午沈崇也沒心思看硬件，而是把中士權限能在資料檢索庫查閱的文章犁地般刷了一遍。
目的只有一個，盡可能多的收集情報，加深對靈能者和妖怪覺醒前后變化的認識。
庫里相關的文章不多，從古至今只聊聊不到百人的相關記載，寫得也很梗概。
古時候欠缺溝通的靈妖世界沒能就此事得出結論，現如今初創的斬妖似乎有想法開展研究，但目前透露出來的東西尚未系統化。
這事的實現難度太大，因為這種預判針對的是全國乃至全球所有動植物與人類。
單靠靈能者和妖怪，根本不可能做到全面監控。
總不能發動普通人去代勞吧？
人力物力的巨大消耗暫且不論，這事該怎么和普通人交代？
那不得分分鐘泄密到炸鍋？
除此之外，每個動植物和人類都有各自千變萬化的脾性，壓根說不準。
有時候覺得誰誰可能產生異常了，專門派個高手過去蹲。
蹲了大半年，結果發現這動物生下來就是個瘸子或者瞎子，又或者有遺傳病，這不坑爹？
還有，即便真產生異象了，也不意味著馬上就得覺醒。
蹲守著，又或者直接捆回去，把人或妖關上個一年半載，結果沒動靜，剛放出來不久又覺醒了，一樣坑爹。
歸根結底還是判斷出了差錯，判定的方法不夠準確與權威。
覺醒不是發瘋，行為舉止和外觀變化不夠明顯，只能靠主觀判斷，無法數據量化，那么必定有偏差。
最終斬妖放棄了這看似美妙，實則幾乎無法實現的想法，轉攻其他路線，鼠爺的預查設備研究項目就是其中一個方向。
沈崇覺得斬妖的選擇無可厚非，這事對他們實在強人所難。
但這對我和梁仔……
咳咳，那都不叫個事。
中午這頓不在家里吃，反正下午也要到陸胖子家借地方，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他家把約好的飯給吃了。
老這么晃點著陸老板，人家心里惦記得厲害。
他和楊莉大師約好中午兩點見面，吃過飯到潤雅苑門口接人，剛好合適。
楊大師面子給得極足，都不用專車接送，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