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沒錯,所以你可能是被鹿部長給陰了,你立那個軍令狀我打死都不敢接的。一年吶,還得是革命性產品,這條件很苛刻啊。”
沈崇嘶嘶倒吸著涼氣,“我……我特么!”
好氣啊!
他終于發現問題。
自以為聰明絕頂,千算萬算把所有人都算了進去,但自己一開始的盤算很可能早已被鹿部長洞穿。
她就是故意放任,然后等著自己搞事成功,然后裝出副生氣到要爆炸的樣子,在言語間步步緊逼,讓自己雖然嘴上不承認,心里卻真產生了愧疚與虧欠的心理。
在她拿出合同書讓自己手寫內容并簽字畫押時,就已經進火坑了!
早知道我還不如轉正呢!
看他這滿臉如喪考妣的神色,倉鼠王萬分同情的拍拍他肩膀,“沈哥你別難過,被鹿部長陰了的人很多,不差你一個。加油,我看好你喲,你一定可以的!”
“告辭!”
心情敗壞的沈哥完全沒心思再去基地深處看涂料,轉身就走,他打算回家去好好睡一覺,以平復自己受傷的心靈。
不曾想他剛走到大廳就被人叫住了,說是戰斗部副部長易虹吉找他有事。
沈崇低頭看表,很好,棒棒噠,現在是凌晨五點,居然還能臨時召喚自己。
這些大佬都是妖怪吧,你們不睡覺的嗎?
見面后易部長說的第一句話就讓他轉悲為喜,這位大佬從身后的保險箱里拿出個桃木小匣,擺在桌子上,“沈崇,你還記得自己打進全國賽之前那場賭約嗎?”
沈崇果斷點頭,“當然記得!是我的特訓名額吧?”
“不錯,事情拖了這么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特訓這事本就有些偶然性,無法固定時間。拿著!”
說話間,易部長打開那桃木匣,從里面抓出個金光閃閃的東西,抬手往沈崇扔來。
那小玩意兒飛行速度極快,如飛鏢一般。
沈崇慌忙伸手要抓,不曾想金光飛到他身前約莫半米時驟然減速,然后緩緩的輕飄飄落在他右手掌心。
這是枚金色的令牌,大約半掌大小,如一面盾牌,邊緣平滑,上面時不時閃動著水流般的光澤。
這光澤組成的紋路很是奇異,看似凌亂,但卻充滿了復古式的美感。
他捏了捏這令牌,入手冰涼,除了好看之外似乎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易部長,這是什么?”
“你參加特訓的憑證。”
沈崇納悶道:“門票嗎?憑票入場?那我到時候要去那里排隊?”
易虹吉部長忍俊不禁,“這倒不用,你只管把令牌拿著,特訓前一個小時這令牌應該會給你提示,然后你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安靜等待即可。”
沈崇略吃驚,“任何地方都可以?”
“對。”
沈崇再次低頭看這令牌時心態截然不同,“特訓是在小世界?異空間?”
易虹吉反倒比他本人還吃驚,“你怎么知道!”
“咳咳,我自己推算出來的,一些典籍里也提到過。易部長我有事先走啦,改天聊改天聊。”
沈哥果斷扭頭就跑。
艾瑪,差點把哈莉妹子給害了。
怎么能讓別人發現是哈莉妹子說漏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