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不在乎這曖昧的禁錮,只放松的窩在軟椅里,聞言紅唇微勾,似笑非笑,“怎么補償你?”
像是被允許侵入領地的話,帶著些微醺似的迷醉,楓瀾的眼底突然濃墨般的暗涌,他喉頭干涸,微微一動。
如同撫摸野獸的頭顱,唐棠的手撫上楓瀾的后腦,手里的銀發意外的柔軟,唐棠心情不錯的揉了揉,隨后微微把楓瀾的腦袋往下壓了壓。
“乖狗狗,主人獎勵你。”
即使楓瀾將她困住,她被籠罩在楓瀾的懷抱里,卻仍舊是主人的姿態,以一種掌控的隨意,壓著楓瀾吻上了自己的唇。
好軟。
楓瀾像是一條突然被摟住了脖子的狗,身體僵硬的任由唐棠擺弄,低頭親上她柔軟的唇時,下意識的瞪大了眼睛。
還有點可愛。
揉捏著楓瀾紅了一片的耳垂,唐棠拍拍他的臉,“夠了沒有?”
“沒夠!”
楓瀾看著唐棠唇上的一點點濕潤的光,還有她熟練又隨意的態度,眼神猛的變兇,最后猛的低頭,如猛獸撲向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正餐。
含糊的話又隱沒再唇齒交纏間,楓瀾紅著耳尖,親的倒是亂七八糟的。
……
唐棠離開的時候楓瀾像個期期艾艾的小媳婦兒,特別是看到臉上帶笑,自然的站到唐棠身后的唐梟時,更是像被占了地盤的小狗,感覺毛都要炸起來了。
“親愛的muse,你的心真的好冷漠。”
唐棠把楓瀾的話全當耳旁風,只翻了個白眼,不自覺的摸了一下下唇一小塊微麻的牙印。
這群男的,都是狗嗎
上次齊煙在酒吧,最后也是在她脖頸咬了一口,這次好了,楓瀾又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都要被氣笑了。
唐梟看著唐棠的指尖,又落在她微紅的唇上,瞇了瞇眼。
看著楓瀾耀武揚威的笑,唐梟只將一疊微厚的文件遞給唐棠,“主人,這是您之前吩咐的名單。”
不知道唐棠對楓瀾的態度如何,唐梟話說的含糊,唐棠會意,點頭接過之后上車。
汽車發動,唐棠看著窗外的楓瀾,挑眉,“下次見了,乖狗狗。”
被攔在外場的記者和媒體終于突破了保安的封鎖,但他們遠遠的,只能看到少女扶著身旁的管家進了車里,隨后露出那張驚艷了所有人的臉,似乎對楓瀾說了什么。
最后他們也沒來得及采訪,留給他們的只有冷著一張臉的楓瀾和逐漸遠離的車隊。
至于采訪楓瀾……
想著上次一家記者被楓瀾諷刺了又諷刺,最后捂臉離開的名場面,在場的記者都默默后退一步。
“怎么,今天沒話要問了?”
楓瀾不耐煩的眉頭一蹙,看著離他最近的一個記者,手指對著他勾勾,“過來,問。”
那記者是個年輕人,帶他的師傅去廁所了,他都快想好自己的死法了,看著楓瀾那張冷的像是千年冰塊的臉,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下意識抬起手中的話筒,問道,“楓瀾先生,請問那位突然出現在您秀場之上的神秘小姐,真的如傳聞所說,是您的愛人嗎?”
所有人就看著楓瀾原本又冷又氣,感覺下一秒就能打人的臉突然柔和了眉眼,甚至還對著問話的記者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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