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世代聯姻的家族里,溫多林曾經自小就與卡爾拉齊的弟弟訂婚了。
沒錯,算是近親吧,不過也不算特別近,畢竟加圖索的家主現任妻子,只是卡爾拉齊的表姑。
傳說之前卡爾拉齊的弟弟在酒吧泡妞,當眾熱吻,半個小時后溫多林出現在酒吧,然后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人一頓胖揍,揍的未婚夫連連道歉。
當然當然,后面這新聞估計是夸大了,只不過顯然非常能昭示溫多林小姐的脾氣。
唐棠好奇道,“福爾特的小孫子叫什么?”
大衛不屑道,“叫里奧,不過里奧那個蠢貨不過是空有外表的酒囊飯袋,福爾特能生出這么個孫子來也是報應。”
“這小子吸葉子吸大了,恰好撞見去洗手間的溫多林,于是出言不遜,甚至還想動手。”
結果顯而易見,里奧這東西聽起來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廢物,根本打不過溫多林……
隨后就在酒吧被溫多林就沖著臉上抽了兩馬鞭……
唐棠摸摸鼻尖道,“去酒吧也帶馬鞭,這位溫多林小姐也是個有趣的人。”
大衛聳肩,“說不準您會與這位小姐投緣。”
二人說話間,許久不見的肌肉老頭德雷希爾砰的一下推開大門,臉上帶著幾分血腥的笑,大踏步走進來。
外面下著鵝毛大雪,但德雷希爾這個強壯的大老頭兒只穿了一身簡單的皮夾克。
他身上有冰冷的硝煙的味道,靠近唐棠二人時,那硝煙混合著血液的味道非常明顯。
唐棠皺眉,抬眼看過去,卻察覺到德雷希爾皮夾克里面的黑色襯衣好像很濕。
顯然大衛也發現了,他猛地站起來,驚愕道,“您受傷了?”
德雷希爾絲毫不在意的點了下頭,然后一屁股坐在唐棠對面的沙發上,吩咐大衛道,“小子,去給我拿個醫藥箱來。”
“該死的,”大衛轉身,“受傷了怎么不去醫院!”
德雷希爾坐在唐棠對面,把外面的皮夾克一扯,露出里面緊繃的黑色襯衣。
大概白人老頭兒都是這樣,皮膚白到發紅,肌肉壯碩,看著有些駭人。
德雷希爾胳膊、后背上紋滿了亂七八糟的紋身。
他抬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唐棠,哈哈一笑,“怎么樣?有沒有被嚇到?”
他很久沒見阿爾貝托家的小公主了。
上次這小公主被找回家里了,匆匆幾面之后就離開,時隔幾個月,德雷希爾再見到唐棠,覺得她似乎又成長了不少。
唐棠面色平靜,搖頭道,“您還是先把襯衣也脫了吧,傷口粘連布料,一會兒不方便上藥。”
德雷希爾見沒有嚇到阿爾貝托家里的小公主,隨意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然后也不在乎是否會撕扯傷口,三下五除二把襯衣也給脫了。
唐棠看清德雷希爾腹部的傷口,原本平靜的臉上才皺起眉來,她也站起來,想催促大衛找家庭醫生,“怎么回事!槍傷也不在意?!還笑得出來!”
德雷希爾這個肌肉老頭粗獷又直接,唐棠在之前見過一面的時候,對教父陣營里的幾個老頭老太太的印象都還不錯。
她最開始以為德雷希爾最多被捅了一刀,平時受傷經驗比較足,才這么云淡風輕,結果現在看清傷口,她直接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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