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燃這小子是有點說道在身上的。
他說就這樣順其自然,就真的順其自然。
第二天上午,這幾個調時差的人不出所料都起晚了。
傭人準備了相當豐盛的早餐,陸陸續續有人洗漱完,坐到餐桌邊。
蔣燃同樣起晚了一點,他神色異常,帶著幾分倦怠,與唐棠對視時,卻突然笑了一下,勾勾唇角。
但他也沒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一如往昔般話少、靜默,又帶著幾分無所謂的懶散。
只不過他很自然的坐在了唐棠右手邊。
一般來說,在西方文化里,坐在主人右手邊的一側,代表著親密與榮譽。
當然,在場的都是朋友,沒什么人注意到了這樣早就不怎么被人在意的規矩。
在場的人,除了唐棠和唐梟似有察覺,其他人都在討論亂七八糟的事情。
唐梟的目光落在蔣燃身上,恰好與抬眼的他對視。
兩個男人視線交錯,隨后定住幾秒,各自收回,誰也沒有再做其他事情。
唐棠非常淡定,甚至淡定的把盤子里的荷包蛋用刀子給切成了心型。
蔣燃看著她碗里的荷包蛋,頗有幾分想要,但那樣就太刻意了,沒開口。
只是下一秒,他就聽到自己身邊傳來王飛晏的聲音。
“嚯,我滴糖,你這雕刻手藝不錯啊,”王飛晏傻子似的垂涎唐棠盤子里的荷包蛋,“我能吃這個嗎?還沒吃過心形的荷包蛋。”
“吃唄,”唐棠好笑,“喏,盤子給我。”
他們幾個朋友在一起,自然不需要在乎什么禮儀之類的。
王飛晏三口把自己盤子里的荷包蛋吃完,然后把空盤子遞給唐棠,唐棠又自然的把她切割好的愛心荷包蛋給轉移到王飛晏盤子里。
隨后唐棠又把盤子遞過去,二人就隔著蔣燃,在他面前完成了愛心荷包蛋的交接儀式。
蔣燃沉默的看著這倆人,默默把自己盤子里的荷包蛋捅爛了。
對面還困的要死的白安里和蘇鳳天二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白安里看向蘇鳳天,眼神里的意思非常明顯,“我怎么感覺怪怪的。”
蘇鳳天也看向白安里,“你沒感覺錯,微妙啊微妙。”
王飛晏美滋滋的吃唐棠給他的愛心荷包蛋,隨后他突然覺得小腿一涼,腳背上似乎壓上了什么重物。
他吃荷包蛋的手一頓,默默低頭,然后用另一只空著的手將桌布撩起。
隨后他就和趴在餐桌底下的大漂亮對視了。
大漂亮:
王飛晏:……不ok。
他默默又把桌布放下了,隨后試圖抽回自己被大漂亮壓住的腳,但很可惜,抽回無效。
柔弱的王飛晏對抗不了大漂亮,只能任由它趴在自己的腳上。
他默默吃荷包蛋,動也不動。
反正……反正這只鱷魚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對它很感興趣之外,也沒有真的咬過他……
王飛晏表示自己已經脫敏成功了,嗯,沒錯,就是這樣。
……
“放心,我和鳳天是帶著工作來的,”飯后白安里表示她要和蘇鳳天去考察個項目,“之前一直感興趣,但是沒有多余的時間。”
“既然來到意國,恰好有合作方的分公司,便干脆去看看。”
唐棠道,“那我給你們安排幾個保鏢?”
白安里和蘇鳳天也沒有客氣,“好啊,那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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