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念頭一轉,隨后撿起剛才砍落的一根樹藤,然后飛快的沖著king奔跑過去。
“用這個!”
唐棠握住樹藤的一頭,然后用力將樹藤向king甩過去,“幫它綁住,我幫你!”
king后撤一步,伸手接過唐棠拽過來的樹藤。
這樹藤經過變異,柔韌度相當高,縱使是唐棠拿著鳴鴻刀都砍了好幾下才砍斷一根。
king立刻明白了唐棠的想法,沒有任何猶豫,拽著樹藤往唐棠另一側跑去。
二人默契非常,又比母子怪物靈活,因此在母子怪物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飛快的將怪物纏住,然后一左一右拉著樹藤捆綁在了一棵巨樹之上。
“這玩意兒太難弄死,”唐棠道,“我們要離開這里了,繼續淋酸雨會生病的,我們沒時間了。”
“走。”
king沒有任何反對的態度,他只是拿起手槍又對著怪物補了幾槍,然后就跟著唐棠一起轉身向著w他們跑去。
四周實際上并沒有什么躲避的地方,全都是樹木或者樹叢,躲樹底下唐棠還有點怕被天上落的雷炸死。
幾人暫時先在一棵大樹下面遮雨,w道,“land和sky怎么辦?”
唐棠看他一眼,沒說話。
怎么辦?能怎么辦,涼拌唄。
她和這群人通通只算是萍水相逢,雖然目前相處還算是和諧,但也遠遠沒有到朋友的地步。
w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于是聳聳肩道,“好吧,祝他們好運。”
唐棠覺得sky和land這兩兄弟一個有腦子一個有武力,應該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而就在眾人還在躲雨的時候,誰也不知道,被他們綁在樹上的母子怪物,在淋了十幾分鐘的酸雨之后,突然開始詭異的融化了。
沒錯,就像是蠟像一樣,從頭皮開始,混合著越下越大的酸雨,逐漸融化成粘稠的血肉,流入地面。
而慢慢的,從陰影處走近一個高大的身影。
這人身形高大,穿著一身繪制了不知名文字的華麗長袍,這長袍和和那些黑袍人完全不同。
他的長袍似乎是用什么珍貴的布料制造而成,長袍上面書寫著無數陌生的文字,用金線銀線繡著光輝的詭異太陽。
他的長袍因為太過華麗,層層疊疊的袍底已經被污泥打濕,然而他似乎毫不在意,安靜的一步一步走近融化的母子怪物。
而奇怪的是,他在行走間,從袍底露出的,竟然是一雙潔白的裸足,那雙漂亮的腳就那樣隨意的踩在污糟是泥土里,像是天神落入泥沼。
他撐著一把傘,站在已經快融化完的怪物面前靜靜打量,嘟囔了一句,“死了?誰動的手……”
他轉身,撐著那把平平無奇的黑傘,穿著他那身耀眼又燦爛的詭異太陽圣袍,又走進黑暗里。
“轟隆轟隆——”
又是一道驚雷炸響,短暫的亮光劈開黑暗,也照亮了男人那一雙淡粉色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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