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晏神經大條,正好環境又有些吵鬧,因此全當自己聽錯了。
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畢竟如果是重要的事,那王飛屹肯定是得再說幾遍的。
因此王飛晏非常瀟灑的掛了電話,彎腰把在腳邊轉圈的小狗直接抓著它胳膊窩抱起來,然后在面前搖搖晃晃,“嘿嘿,小勾勾,你媽咪冷酷無情出差去了,只剩爸爸和你了。”
“嗚~汪~”
小邊牧似乎是聽懂了的樣子,胖乎乎的圓鼓鼓的小肚子粉粉的,對著王飛晏輕輕搖搖尾巴。
“哎呀,走吧,”王飛晏把小狗放下,繼續跑步遛狗,一邊在心里琢磨,唐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從b市回來?
因為之前的劫機事件,王家上下老少都擔心王飛晏擔心的不行,等到他終于回國,簡直恨不得把他關家里面。
而王飛晏為了爺爺奶奶姥姥姥爺爸爸媽媽巴拉巴拉等一堆長輩放心……
暫時就只能安安生生的待在家里做他的大孝子了。
小燕子還在抱著狗傻樂呢,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親哥偷家了。
也不知道等哪天撞破了真相,他面對自己的“嫂嫂”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
“誰的電話?”
唐棠手肘撐床,懶洋洋的微微起身,看向王飛屹。
她俯趴在床上,微微起身的姿態像是一座優美的橋梁,柔軟的被子蓋在她身上,勾勒出令人遐想的曲線。
隨著她慢慢起身,被子漸漸滑落,緩緩的一寸寸露出唐棠赤裸的脊背。
白皙如玉的脊背猶如一把拉長的琵琶,如雪的肌膚上綻開點點紅痕,曖昧惹眼。
王飛屹停住腳步,倚靠在門框上,垂眸看這一片的大好風光。
唐棠動作自然從容,沒有任何遮掩的意思。
她大大方方起身,像是一只妖嬈的白狐,滑落的被褥猶如她的皮毛,而她從妖脫生為人,干凈坦然,不著片縷。
王飛屹只是一眼,就又記起昨夜那令人著迷的感覺。
那些混亂的呼吸交纏,那觸手生溫的肌膚,那甜蜜而令人神志沉淪的……
他呼吸漸沉,緩緩站直身體,喉結滾動,“飛晏的。”
說到這,王飛屹似乎又想起了昨晚唐棠說的話。
于是他突然似笑非笑的輕輕彎了下唇角,然后手里拿著一杯溫水,緩緩走到床前。
他彎腰,手撫摸著唐棠光裸的肩頭,感受著掌心細膩的溫軟。
“一件衣服也不穿就坐著,”王飛晏聲音沉沉,“不冷嗎?”
唐棠沒說話,只是仰臉看著王飛屹,然后眼睛彎彎,“你嘴角破了。”
王飛屹垂眸看她,看見她眼里那一絲調笑。
唇角是昨晚上唐棠咬的,因為王飛屹服務的實在太到位,到最后唐棠拽著他頭發試圖把人拉開都拉不動,只能一邊罵王飛屹,一邊被他服務到極樂。
隨后她就氣鼓鼓的在王飛屹嘴上咬了一口,咬的地方顯眼極了,就在長唇角,破了點,現在微微紅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接吻的時候被人咬破的。
那傷口存在感極強,王飛屹無論是說話還是笑,都能感受到唇角的抽疼。
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他擁抱了自己最喜愛的小姑娘。
他輕輕嘆息,彎腰把人抱緊,手輕輕的在她背后摩挲,感受著她的顫栗。
“好姑娘,”王飛屹低頭在她頭頂落下一吻,隨后另一只手撿起被子,抬起來從背后將唐棠包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