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布蘭琪的祖父甚至比阿爾貝托年紀還要大,身體自然也不是很好。
因此在這一次的體檢之后,布蘭琪的祖父決定提前完成繼承人儀式,因此邀請了各大勢力。
唐棠恰好也在意國,同時作為布蘭琪的朋友,自然也在被邀請的人選中。
唐棠今天穿的精致而莊重,她穿的是一身黑色天鵝絨的禮服,往日散落的頭發此時都被妥帖的盤在腦后,只有臉頰兩側留了些碎發。
她頭上戴著一個精致的禮帽,禮帽上透明的黑色網紗帶著流暢的弧度微微擋住了唐棠的上半張臉。
實際上那透明的黑色網紗并不會阻擋任何的畫面,只是唐棠一雙幽深而澄澈的紫眸被網紗半遮半掩,莫名顯露出幾分尊貴來。
西方這種場合幾乎人人都穿的比較鄭重,唐棠今天的衣著就像是中世紀電影里的貴族,禮服外面是一件短斗篷,上面墜著銀線和珍珠。
她被侍者引著進去,大廳內溫暖如春,壁爐火光正盛,時不時的噼里啪啦聲混雜在交響樂里。
唐梟抬手示意靠近的侍者退下,他則親自靠近唐棠,微微低頭,用帶著白手套的手,一絲不茍的替唐棠解開了斗篷,又服侍唐棠摘下了手上的蕾絲手套。
全都拿到手中之后,他才頷首,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侍者,然后沉默著跟隨在唐棠身后。
唐梟今天穿著也是極為繁復,一身燕尾服是按照最高規格禮儀的細節制作,然而即使多層衣服疊加,仍舊顯得唐梟身高腿長,肩寬腰細。
他安靜而忠誠的站在唐棠身后,卻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實際上,唐棠與唐梟這一對主仆的出現,就像是一滴水落入鍋中,瞬間攪動起原本平靜的潭水。
“那位就是紐克曼家族新的繼承人嗎?”
“如此年輕……”
“哦,老天,她可真漂亮。”
“她讓我想起了那位驚才絕艷的小阿爾貝托先生。”
“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問個好?”
“已經有人去了……是卡爾拉齊先生。”
……
“嗨,尼克萊塔,好久不見。”
卡爾拉齊手中拿著一杯香檳,游刃有余的對著一路上的人點頭,然后走到唐棠面前時,臉上才終于多了點真實的笑意。
唐棠也隨手拿了杯香檳,與卡爾拉齊碰杯,然后道,“有很久嗎?”
“當然,”卡爾拉齊彎嘴,“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也發生了不少事情……意國,可真是越來越熱鬧了。”
唐棠聽到卡爾拉齊話里的興味,難得無奈搖頭,“你可是意國道第一公子,未來參加民選的競選人之一,怎么好像巴不得亂起來似的。”
卡爾拉齊微微挑眉,隨后語氣莫名道,“哪一次換屆和大選不會亂?相比起漂亮國來說,意國的秩序已經維持的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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