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上明顯不對,而且,十幾人要背走八百多公斤黃金,每個人至少七十公斤左右。”
“也就是說每個人身上背著一百四十斤的重物,還得在短時間內撤離。”
“從調查組發回的報告上看,他們在甬道里面留下的痕跡顯示,每個人身上最多只攜帶了三十公斤左右,這樣才不會影響正常行動。”
“所以,我覺得,丟失黃金的數字不對.”
井野友介有些迷糊道:“舅舅,你覺得黃金會跟陳桑有關系?”
“可安藤君的推測是下水道里有人在接應他們的行動,或許黃金是另外的人運走的?”
“也許是有這種可能。”鈴原真吾笑道:“不過,我要是陳桑,手里還有些見不得人的黃金。那么我一定會選擇找個合適的理由,轉移特高課調查組的目光,比如物資。”
井野友介眉頭緊皺,一連喝了幾杯茶,突然眼前一亮:“舅舅,我懂了。”
“你的意思是說,物資倉庫里的黃金從一開始就沒有一噸,陳桑從中扣下了一點,然后,栽贓給了突襲倉庫的忠救軍。”
“現在物資倉庫爆炸,有人想利用倉庫爆炸做文章,陳桑邀您見面名義上是幫他們做事,實際上是想聲東擊西,轉移調查目標。”
“畢竟黃金丟失可以怪罪在忠救軍的頭上,但物資損失,他們肯定是要找特高課的麻煩。”
“特高課調查組把工作重心放在物資上面,自然沒時間會理會黃金丟失的準確數字。”
“舅舅,要是這么推測,你看陳桑會不會跟忠救軍也是一伙的。”
鈴原真吾搖了搖頭:“他要是跟忠救軍一伙的還能剩下三箱半黃金,完全可以不用這么麻煩,里應外合,在黃金到達滬市的時候動手去搶。”
“我認為他的目的還是渾水摸魚,現在看來,水也夠渾了,大魚也被他摸走了。”
“剩下的小魚就是他用來擾亂視線的。”
“嘖嘖嘖,這個人可以說是我平生見過最厲害的年青人,算無遺策,居然能夠不動聲色的把所有人都給繞進去,不簡單啊。”
“友介,你可要跟他好好學學,我不求別的,你要是能學到他一成本事,我退下去的時候也就安心了。”
井野友介聽到鈴原真吾的評價顯然是有些不服氣:“舅舅,你說陳桑這么厲害,他就準備了這么個酒樽送給你,而且,我怎么看這酒樽都不像是真的。”
“你說的沒錯,”鈴原真吾輕笑道:“這東西當然是假的,而且是假的不能再假的那種,做這貨的人連掩飾都懶得掩飾,我肯定,就這樣的貨色,古街地攤上一塊大洋可以買三個。”
“啊?”井野友介臉色一變:“舅舅,陳桑這么做是什么意思?您是說他在耍你?”
“愚蠢,東西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條子。”鈴原真吾指著錦盒里那張萬象居的條子:“你拿著這張條子去萬象居,老板看到條子,二話不說,馬上就會給你三萬大洋。”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覺得這只酒樽是真是假重要嗎?”
井野友介瞬間愣住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舅舅,按您這么說,陳桑送的這個花瓶也是假的?”
“我說怎么這么像是廁所門口那個”
話音剛落,包廂門被人推開,老板娘托著精美的菜肴走了進來,看到桌上的瓶子嘟囔道:“井野君,我說廁所門口的花瓶怎么不見了,井野君,你拿這個花瓶干什么?這就是地攤貨,不值錢……”
井野友介還沒說話,鈴原真吾卻淡淡的說道:“友介,你可要小心看好這只花瓶,它現在可值五萬大洋。”
“納尼?”鈴原真吾的話說出口,井野友介跟老板娘幾乎同時嚇得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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