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玉認真的說道:“郭主任上班以來每天都在研究資料,動不動就說什么不可能。”
“這兩個月的運輸調度單都被他翻出花來了,他卻一點都安排不了車輛調度事宜。”
“對著一堆的數據卻又束手無策,馮副主任怕時間長了,郭主任遲早得變神經病。”
哦呵呵,陳陽心中暗自得意,什么叫天才只見我的門檻。
還真以為隨便調個人過來就能接手,這下傻眼了吧。
陳陽安排那些列車運行時間可是經過大量數據進行模擬實驗,最終得出的最優方案。
一個人腦都算不明白的東西憑郭兆輝那個豬腦子能看明白?
這不是純純給自己找罪受,怪不得要被逼成神經病。
沒那個金剛鉆,還想攬這個瓷器活。
呵,瘋了也活該。
“不用管他,通濟辦公室的事情還是讓馮主任找我安排,郭主任一下子不適應,讓他慢慢適應就行了。”
李寧玉識趣的點了點頭,臉上又浮現出一抹欲言又止的神色。
陳陽抬頭道:“李秘書還有事?”
李寧玉思忖半晌道:“還有點事情想跟您匯報一下,是關于上次來過的那個左處長的。”
陳陽放下手里的鋼筆道:“左鳴泉?他怎么了?”
李寧玉鼓起勇氣道:“最近滬市好像不大太平,很多事情都是這個左鳴泉搞出來的。”
“您是金陵特務委員會副主任,是不是該過問一下?”
陳陽臉色一凝,“李秘書,你是經濟司的秘書,不是金陵特務委員會的人,他們要做什么你這個秘書似乎沒權利過問。”
“好了,就這樣吧,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李寧玉嘆了口氣,朝陳陽微微鞠躬,轉身走出辦公室。
陳陽看著李寧玉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揚。
從一開始,他就覺得這個李寧玉不簡單,憑他今天的表現,這個女人應該不只是秘書的身份。
所以,是誰把她安排到這里來的,特高課?還是巖井弘一
滬市,大西路625號,金陵特務委員會滬市辦事處。
“四,四,四叔,不好了,”張子弦匆匆忙忙的闖進左鳴泉的辦公室,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出,出事了。”
“淡定,淡定。”左鳴泉瞇著三角眼不悅的說道:“小寶,我都跟你說了好幾次,工作時候要稱職務,叫左處長。”
“你這腦子怎么長得,說了那么多次都記不住。”
“說吧,又出什么事了?”
“是,左處長。”張子弦吞了口口水道:“報告左處長,咱們的兄弟在四航路被人下了黑手,”
“兩個被打破了頭,還有一個被人割了耳朵,現在正在醫院里包扎。”
“什么?”左鳴泉勃然大怒:“誰干的?”
張子弦嘟囔道:“還能是誰,是張笑林手下一個叫田大榮的,左處長,您看怎么辦?”
“怎么辦?”左鳴泉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當然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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