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鄱陽湖西岸的老路,經瑞昌、德安那邊的山間小路繞回去,寧可多走一天路,也絕不能有失!”
“明白,走湖西山道,繞開大路城鎮。”柳鶯復述了一遍。
老吳點了點頭走到窗邊,極其謹慎地撩開一絲窗簾縫隙,觀察著外面的動靜。
街角似乎有兩個穿黑衣,戴禮帽的人在閑逛,目光不時掃過街面。
看到這一幕他的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
“外面有‘狗’。”老吳放下窗簾:“你不能從正門走了,跟我來。”
他迅速移開內堂角落一個裝滿陳年普洱的大茶缸,露出后面一扇極其隱蔽,幾乎已經與墻壁融為一體的窄小木門。
門后是一條僅容一人側身通過的黑暗夾道。
通道散發著霉味和灰塵氣息,但卻是通向隔壁早已廢棄的舊貨倉后巷的唯一出口。
“從這里出去,左轉第三個巷口,有個賣涼茶的婆婆,你買碗涼茶喝,歇歇腳,觀察沒人注意再走。”老吳快速交代著撤退路線,然后沉聲道:“保重,‘黃鸝’同志。”
柳鶯點了點頭道:“你也小心,我走了……”
滬市,南方運輸部,部長辦公室。
“八嘎雅鹿。”大島健次郎臉色通紅,看著面前松島淳怒聲道:“松島課長,前不久總部才剛剛對你進行了表彰。”
“這才過了幾天時間,你就出現這么大的失誤。”
“原本到達九江的貨物居然延遲了一天,你知不知道一天時間能夠做多少事情?”
松島淳臉色通紅的辯解道:“大島部長,這一切不能怪我。”
“運輸物資的列車在抵達九江之前收到緊急訊息,前方鐵路遭到紅黨鐵道游擊隊的破壞。”
“列車才不得已停在半路等待。”
“停在半路等待?”大島健次郎喘著粗氣道:“可是陳課長的列車為什么能準時到達。”
“你們的物資是早上發車,陳課長的是晚上九點多發車,中間相差將近十幾個小時。”
“結果是陳課長負責的列車先行到達九江。”
“對于這個你又有什么解釋?”
松島淳思忖半晌道:“我只能用巧合來形容。”
“我們的列車在等待消息.陳課長所負責的列車經過那個路段的時候總務課已經完成了修繕工作。”
“他們只是還沒有第一時間通知到我們。”
“所以導致了我們的物資延期到達。”
“巧合?你認為我能夠接受這個理由嗎?”大島健次郎的臉上寫滿了不信
“不管您是否相信”松島淳沉聲道:“我說的就是事實。”
嚯,你還有理了?大島健次郎強自壓下怒火:“松島君,我希望未來這種巧合不要再發生,你覺得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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