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淡淡的說道:“現在,帶我去你們的羈押區!我要親自審查!看看你們所謂的‘確鑿證據’!”
“如果發現有任何逾越職權、濫用刑罰、破壞大局的行為,左處長,我看你這個處長也做到頭了。”
“是是是,長官這邊請。”左鳴泉哪里還敢辯解,連忙頭先引路,帶著陳陽前往臨時羈押地牢。
一行人來到公館地下室改造成的臨時羈押室。
陳陽目光如電,很快在其中一個房間里看到了面色蒼白、帶著傷痕但眼神倔強的沈清瑤。
“左處長,這個女人,就是你以為的‘危險分子’?她有什么具體危害行為?”
“這”左鳴泉語塞,他主要是依據現場特務的報告,說這個沈清瑤有“帶頭”行為,可更詳細的證據還需要時間羅織。
“她…她煽動…”
“煽動?煽動什么?證據呢?就因為她有份參與?”陳陽語氣越來越冷,“我看你現在辦案的程序漏洞百出!完全是在憑感覺抓人!”
“立刻把所有在押學生的名單和初步案情報告拿給我!我就在這里等,快去。”
左鳴泉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子,連忙招呼邊上的人去辦公室里取行動報告。
那名特工很是識相的跑了出去,不一會兒便將左鳴泉吩咐的行動報告拿了過來。
“長官,您請過目。”左鳴泉忐忑不安的將行動報告雙手遞給陳陽。
陳陽翻閱著手里的報告,左鳴泉低聲說道:“長官,這次抓捕行動一共抓獲學生二十六名。”
“其中有兩人指控,是這個沈青瑤帶頭組織。”
陳陽抬起頭,看了一眼左鳴泉,“那兩個人?人呢?”
左鳴泉低聲道:“卑職已經將他們放了。”
“放了?隨意指控他人且沒有證據支持,你就是這么審案的?”陳陽似笑非笑的盯著左鳴泉:“你知不知道她是誰?她是沈杏山的女兒。”
“沈杏山不但是帝國的好朋友,也是滬市工商會的元老,更是金陵政府各項決議堅定的支持者,你現在說他女兒反抗帝國?”
“真是荒謬至極。”
“這個人我現在要帶走”
左鳴泉大驚失色:“長官!這…這,這不合規矩!”
“規矩?”陳陽猛地轉身,盯著他,目光銳利如刀,“整個特務處我的官職最大,你跟我講規矩!我現在告訴你,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左鳴泉面露為難之色,喃喃道:“可是,這些口供”
陳陽嘴角微微上揚,從報告中取出左鳴泉口中的口供,隨手扔進一旁插著烙鐵的火爐里面。
“左處長,現在你還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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