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隱瞞？”
“沒有隱瞞。”
“真不清楚？”
“真不清楚。”
見對方還是不信，陳川干脆發誓道：“我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說謊，六子短3厘米。”
“不是，你拿我的發誓？”
王六有些詫異。
“都一樣，反正是真不知道，況且你短3厘米也沒事，不還有3厘米嘛。”
“這踏馬純詆毀！”
“哦對，說錯了，還有30厘米，不好意思，忘記還有外人。”
“……”
宿舍氣氛頓時有些尷尬，要不是有女生在，王六百分百讓陳川拿尺子來量。
“輔導員你看，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們是真不知道，要不你親自打電話問問？”
許嘉峰打破沉默。
“你們早點休息。”見這么“惡毒”的誓言都發了，鐘博涵只能無功而返，然后向鮑星緯說明情況。
鮑星緯原定于昨天就返回燕京，繼續療養身體的。
而且他回滬財，很大程度就是為了何婧。
但這段時間接觸下來，他發現張揚這名學生比何婧更加不簡單，如果要用四個字形容，那就是藏鋒守拙！
要不是細挖，他還真不知道滬都財經大學有這等天才！
他也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讓張揚缺席最后一天的高校學術交流。
這兩天，他問了何婧，問了班長林天，更問了輔導員鐘博涵，都說不清楚。
在沒有揭曉這個謎底前，他絕不回去燕京。
……
滬都陸家嘴。
盛大金磐花園小區。
陶宇昂手持電話，坐在客廳沙發，正在與張小龍通話。
“小龍最近忙嗎？”
“還可以，就那樣吧。”
張小龍剛說完，反問道：“陶師兄你打電話來是…”
“沒什么事，就敘敘舊，順便想了解一下張揚的持倉情況。”陶宇昂淡淡說道。
他現在是華夏基金的熱門經理，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利用公司的資源，組建屬于他自己的市場研報制作團隊。
他預計這個月以后，就可以徹底擺脫張揚。
不過這個月結束前，張揚可千萬別爆倉跳樓。
“張師弟啊，他持倉情況挺好的，收益率都不錯。”張小龍也不是什么愣頭青，都在社會摸爬滾打多年，都有自己的一套原則。
宏悅投資也明確規定了，不能泄露客戶的持倉情況。
“收益率怎么樣？”
“很牛。”
“很牛是多少？”
“比我賺得多。”
當“比我賺得多”這句話說出，陶宇昂先是松了口氣，這就意味著張揚沒有爆倉跳樓的風險。
“寶馬3系有沒有？”
陶宇昂還想打聽一下。
他還不知道許芷若賣車，為張揚添加保證金的事情，還以為張揚的操作總金是100萬。
“噗嗤。”張小龍忍不住笑出聲，也透了底道：“可不止3系，具體的還是你問他吧。”
“賺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