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3月8日,尼斯蔚藍海岸機場。
記者們早已在出口處架好長槍短炮,等待拜仁慕尼黑全隊的到來。
當希斯菲爾德率領球員們走出通道時,閃光燈瞬間亮成一片。
《隊報》記者:“希斯菲爾德先生,首回合在慕尼黑,摩納哥2-2戰平拜仁,手握兩個客場進球。您認為今天的比賽,拜仁需要進幾個球才能確保晉級?”
希斯菲爾德:“足球不是簡單的算術題。最理想的方式是,我們只需要比他們多進一個,然后確保他們不能再進球。”
《圖片報》記者:“摩納哥最近兩場比賽雖然都贏了,但都先丟球,防線似乎不太穩定。拜仁會利用這一點嗎?”
希斯菲爾德:“摩納哥的進攻很強,但他們的防守確實有漏洞。我們會抓住機會,但首先得確保自己不失球。他們最近先丟球再進球.就像我太太做飯總把最好的牛排留到最后,但今天我們最好是能先掀了他們的煎鍋。”
鏡頭轉向卡恩,他戴著墨鏡,金發在陽光下格外醒目,但緊抿的嘴角暴露了他的不悅。
《踢球者》記者:“卡恩先生,摩納哥手握兩個客場進球,形勢對拜仁很不利”
卡恩摘下墨鏡,眼中閃過一絲惱怒:“聽著,他們能在慕尼黑進兩個,不代表在摩納哥還能進球。主客場并不是絕對的”
他停頓了一下,聲音低沉:“當然,我承認那天的表現確實不夠好。”
《法國足球》記者:“關于羅伊那個進球,很多人說您應該撲出去的.”
卡恩的臉瞬間漲紅,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又松開。
他深吸一口氣:“那個球”
“我整周都在訓練場加練,就為了明天。每個撲救動作我都練了上百遍。等著看吧,今天我會用行動說話。”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留下記者們面面相覷。
巴拉克走在隊伍最后,眉骨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但依然醒目。
《roi’swarroom》第八期。
主持人戈麥斯對著鏡頭露出標志性的笑容:“晚上好,摩納哥!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回到《roi’swarroom》——歐洲足壇最危險的戰術分析節目!因為我們有著歐洲最危險的戰術魔王坐鎮.”
“而今晚的嘉賓陣容讓我們歡迎一位特別的客人,弗蘭克-里貝里!”
戈麥斯轉向里貝里:“弗蘭克,作為年輕球員,你怎么評價這支拜仁的實力?別緊張.”
里貝里正想開口,突然想起羅伊在化妝間反復叮囑的“別評價具體人或事”。
他撇撇嘴,脫口而出:“不值一提!”
“嘿!就算只給我10分鐘替補時間,我也能改變比賽!”他掰著手指數,“5分鐘過掉澤羅伯托,3分鐘戲耍德米凱利斯,剩下2分鐘在卡恩面前來個穿襠!”
戈麥斯強忍笑意:“這么有信心?”
“那當然!”里貝里越說越興奮,“我連慶祝動作都想好了!要是進球了,我就在角旗區模仿卡恩的招牌怒吼!不過得離他遠點,我怕他咬我”
戈麥斯終于忍不住笑出聲:“看來今晚的拜仁要小心了,我們這里有位‘超級替補’已經摩拳擦掌了!”
“觀眾朋友們,這就是為什么我們說《roi’swarroom》是歐洲最危險的戰術分析節目!因為我們的嘉賓比對手更可怕!”
昏暗的啤酒館里擠滿了身穿拜仁球衣的球迷。
大學生馬克西米利安自告奮勇當翻譯,他只在中學學過一年法語,而且掛科了。
電視里傳來里貝里興奮的聲音:“就算只給我10分鐘,我也能改變比賽!”
馬克西皺著眉頭,結結巴巴地翻譯:“他說.給他十分鐘就能把拜仁打得屁滾尿流”
建筑工頭漢斯“砰”地把啤酒杯砸在桌上:“什么?!這個法國小矮子!”
“5分鐘過掉澤羅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