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離開后,現場眾多柜姐下意識看向了杜宇杰。
“顧董、巖總,要讓她們離開嗎?”
杜宇杰向著顧珩和王巖試探地詢問道。
“稍等一下。”
顧珩喝了口香濃的藍山咖啡,然后不急不緩地說道:“所有拿著鉑金系列限量包的柜姐上前一步。”
面對顧珩提出的要求,眾多捧著愛馬仕鉑金包的柜姐,立刻全都從人群里面走了出來,而其他柜姐則是默默后退讓出位置。
“你、你、你、你、你、你,還有你。”
顧珩目光掃過,緊接著抬起手就好像點將一般,接連指了七個柜姐:“你們手里鉑金包,全都留下。”
說到這,顧珩看向杜宇杰:“杜店長,麻煩你算一下總賬,然后列個賬單給我。”
“不麻煩!”
“一點都不麻煩!”
杜宇杰看著顧珩好似買菜般,輕描淡寫直接拿下八只限量款鉑金包,即便他作為愛馬仕店長,眼界相對更加開闊,也是不由得暗暗咂舌。
要知道,就算是王巖的媽媽安以晴,每年在他們愛馬仕品牌店的總消費,雖然每年都在千萬以上,但那都是以年為周期的。
然而,眼前這位年輕至極的顧董。
僅僅只用了一天,準確地說僅僅只用半個多小時,就消費了安以晴年消費總額的大半。
如此財力,怎能不讓杜宇杰感覺咂舌。
顧珩得到杜宇杰答復,他朝著對方微微頷首示意了下,轉頭重新看向王巖,笑著說道:“北春不比中海,廟小容不下愛馬仕這尊大佛,既然今天來都來了,那就借安董的面子多買幾只回去。”
“顧董,就你今天的消費總額。”
“以后你都不用借用我媽的面子,僅憑你自己的面子,你在這里也能享受到同等服務。”
王巖擺了擺手:“就算北春沒有愛馬仕品牌店,未來愛馬仕再推出什么新款或是限量款,他們也會主動打電話聯系你的,甚至隨時為你提供上門選購服務。”
在杜宇杰為顧珩計算總價時,顧珩和王巖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著。
“巖哥,你和王婉檸……”
自顧珩他們從皇朝會離開以后,王婉檸不是跟王巖在一起,就是跟顧珩在一起,使得顧珩始終也沒個機會詢問。
現在王婉檸和姜阮離開,前往外面挑選配貨,顧珩終于算是尋到機會,將心里疑惑詢問了出來。
“我和婉檸是親兄妹,同父異母的親兄妹。”
王巖笑了笑,沒有任何扭捏:“就如你所看到那般,蘇蕾是我爸爸的外室,蘇蕾18歲就跟了我爸爸,至今已有二十多年了。”
“那安董?”
顧珩沒把話說全,也無需說全。
“我媽媽自然是知道蘇蕾的,她不僅知道蘇蕾,甚至我爸爸和蘇蕾就是她促成的。”
伴隨著王巖的話音落下,盡管顧珩已經極力在做表情管理了,但那上揚的眉頭和驚異的眼神,還是透露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王巖見狀,繼續笑著說道:“其實原來我跟你一樣,我也很不理解我媽媽的做法,但自從我走出學校,進入到社會,開始接手家族生意以后,我發現我媽媽還是挺有智慧的。”
“顧董,咱們都是男人。”
“只要是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
“那些所謂的好男人,不過是沒有資本花花而已,如果有天讓他獲得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或許他依舊會非常珍惜陪伴他一路走來的糟糠之妻,但你看他會不會還像以往那般老實?”
說到這里,王巖搖了搖頭。
“成功男人,社交多、應酬多,自然誘惑也多。”
“按照我媽媽的說法,與其讓我爸背著她在外面養女人,不如化被動為主動,免得未來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這些年來,通常都是我爸產生了什么苗頭,我媽不僅不會橫加阻攔,反而會主動幫我爸去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