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根·豪利特:【路邊的信息絕大部分都是準確的,你應該真有三個孩子,才加入這個聊天群就得到了一個天大的喜訊,真是恭喜你了。】
上杉越:【并非喜訊。】
拉面攤里的上杉越將酒杯放下,見酒瓶收起來,他的雙眼爆出了一道金光,酒似乎醒了,他舔了舔嘴唇。
羅根·豪利特:【什么意思?】
上杉越:【我現在很憤怒,又有些無措。】
羅根·豪利特:【你不會是想殺了他們吧?】
上杉越:【似乎有這個想法,但是這對他們有點不公平了。】
上杉越:【我這家伙,要是突然跳到人家面前說自己是人家的親生父親,但他們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一個錯誤,得改正這個錯誤,要奪走他們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權力,這……是不對的。】
上杉越:【我現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拉面師傅,不應該再出現在有些人的眼前了。】
羅根·豪利特:【師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上杉越:【不是說了嘛,我是東京街邊賣拉面的。】
羅根·豪利特:【我是指你以前。】
上杉越:【既然在這個地方用回了過去的名字,那我也就告訴你們好了。】
上杉越:【我以前是……黑道皇帝。】
羅根·豪利特:【哦,雅庫扎呀~!那沒事了。】
路邊:【羅根他前女友是立本大財閥的繼承人,分手的時候對方是財閥的掌舵人了,東京黑道算是他前女友家養的狗吧。】
上杉越:【說話這么不客氣的嗎?可能是我說的太隨意了,也說的有些宛轉了,黑道皇帝也只是……算了,這是不該說的事情。】
上杉越:【就該是狗!】
羅根·豪利特:【你們立本人的想法真奇怪,一會介意是狗,一會又該是狗。】
上杉越:【錯了,我有四分之一的炎國血統,四分之一的法國血統和二分之一的立本血統,我的少年時期是在法國渡過的,青年時期才到了立本。我不是立本人,是個雜交品種。】
上杉越都被自己的說法給逗笑了。
他有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和其他人暢所欲言的聊天了。埋藏著沉重的過去,背負著世界上最為罪惡的血脈,連說話都得小心謹慎。
路邊:【現在你有想去找你的兒子和女兒嗎?】
上杉越:【沒那個必要,我找到他們的話,只會將他們的生活摧毀的一干二凈的吧!】
路邊:【也不一定。】
路邊:【在的結局中,你和你的兒子女兒們全都死了個干凈,唯一做到的是拯救了這個國家。】
上杉越:【那,這個國家還是趕緊完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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