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到家了,家里又有老鼠,在客廳里亂竄……”林清熒弱弱的說道:“你什么時候回來?”
“這就回,你要堅持住!”我說。
她發了一個省略號。
……
夜里,雨一直下,風也很大。
溪城是一座沿海城市,冬天的時候風也不小。
那么大的風,雨傘根本遮不住,當我回到住處的時候,外套和褲子已經濕了大半。
開門之后,林清熒坐在沙發里。
“我看看。”
將雨傘放下之后,我在再次擰下了掃帚的把柄,走進房間趴在床底一看,果然鼠兒子在,嘰嘰亂叫,大概是在緬懷它的父親大人。
“唰!”
棍子飛出,一擊爆頭!
鼠兒子完成了一個凌空720度轉體,結束了它短暫的一生。
處理掉老鼠尸體后,洗了把手。
然后取下掛在墻上的吉他,這個是米洛留給我的,就算是要走也得帶走。
“這是客廳鑰匙。”
林清熒把她的鑰匙放在桌上:“那拿去重新配一把之后還給我。”
“好。”
我立馬拿起鑰匙下樓,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開鎖門面,重新配了把鑰匙。
返回住處的時候已經很晚,林清熒并不在客廳。
于是,我拿起吉他調了下音,來到陽臺上,外面的雨,看著樓下的野狗,忽然有點心疼自己奔波操勞,一時間來了興致,于是撥動吉他,唱了首毛不易的《一程山路》送給顛沛流離的自己——
青石板留著誰的夢啊
一場秋雨,又落一地花
旅人匆匆地趕路啊
走四季,訪人家
如同昨夜天光乍破了遠山的輪廓
想起很久之前我們都忘了說
一葉曲折過后,又一道坎坷
走不出,看不破
山谷的薄霧吻著煙霞
枯葉之下,藏多少情話
劃破天空的歸鳥啊
它不問,你不答
潺潺流水終于穿過了群山一座座
好像多年之后你依然執著
白云是否也聽過你的訴說
笑著你,笑著我
……
曲畢,我略微有點小得意,情緒到位,感情飽滿,音色滿分,不愧是我!
可轉身時,卻看到林清熒坐在沙發里,她似乎聽完了整首歌,眼中中透著濃濃的難過。
這一刻的她,似乎是破碎的。
:<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手機版:<ahref="https://y"target="_blank">https://y</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