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鳶悄聲回答道:
“你接觸無量明王宗的人不多,不懂得跟他們怎么打交道。”
“但這方面,我熟。”
“你就放心吧,這個惡僧現在鬧不出什么事了。”
“但他一定還有心眼,我還得嚇唬一下他。”
說著,只見柳鳶來到雄象桌前。
她抬起一條大長腿,跟著一腳踩在一條凳子上,就這樣以一種十分逼迫的姿態盯著正在吃喝的雄象:
“雄象是吧?”
“你的《寶瓶氣功法》根本沒修煉到家,否則弱點不會停留在列缺穴和太淵穴,而是氣隨身走,令人難以捉摸。”
“看來那拙火明王對你們這些弟子很提防,教給你們的都是殘缺的《寶瓶氣功法》。”
“想不想知道最完整原始版的《寶瓶氣功法》,到底是怎么修煉的?”
雄象此時正啃著一條豬肘,此時聽到柳鳶的話,動作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而柳鳶隨后開口,念出了一本武功秘籍。
尤其柳鳶所用的語言竟然似乎是另一種特殊的語言,有點像是梵語,反正梁進根本聽不懂。
倒是那雄象聽得懂。
柳鳶用這種特殊語言念的《寶瓶氣功法》,本就是最原始的版本,不會因為翻譯問題而產生歧義。
雄象聽了一陣,仿佛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雙目也越瞪越大。
甚至聽到后頭,他手中的豬肘子脫手掉落都竟然毫不知情。
他聽得聚精會神,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仿佛生怕錯過了柳鳶的任何一句話。
到了最后,柳鳶終于念完。
而雄象還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口中只是喃喃念叨:
“原來是這樣……”
“寶瓶氣是這樣運行的,沒錯……絕對沒錯了!”
“難怪了……我就說以前我寶瓶氣總是會運轉不暢……原來如此……”
柳鳶拍拍手,得意地沖著梁進揚了揚下巴。
過了片刻,雄象終于驚醒。
他趕忙站起身來,雙手合十沖著柳鳶鄭重行禮:
“柳姑娘真是女菩薩!”
“若非女菩薩以醍醐灌我頂,否則貧僧只會越練越歪。”
“女菩薩之恩,貧僧將永遠記在心里。”
說到這里,雄象抬起頭來,有些震驚地看著柳鳶:
“敢問女菩薩,難道說……那拙火明王手中最完整的《寶瓶氣功法》,竟是被女菩薩所得?”
“否則女菩薩,怎會知曉這完整的《寶瓶氣功法》?”
柳鳶冷哼一聲:
“本姑娘早就說過,那狗屁《寶瓶氣功法》我看了一遍之后就嫌棄扔了,才入不了我的眼。”
“你這和尚,也別一天想拐彎抹角打聽我的門派。”
“你若是想試探挑釁,就大可以來試試。”
雄象一聽,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他同時說道:
“女菩薩對貧僧有大恩,貧僧怎敢無禮?”
雄象的心中,已經有了大致的猜測。
當年玉田道之戰中,能夠從拙火明王尸體帶走完整《寶瓶氣功法》秘籍的人,不會超過三個。
柳鳶的背后,必然站著三人中的一個。
而那三個人,無論是哪一個都是雄象惹不起的存在。
也正是如此,雄象對于柳鳶才如此客氣尊敬。
柳鳶問道:
“你現在,怕是無心找姑娘了吧?”
雄象點頭:
“女菩薩說的沒錯,貧僧現在是想要趕快修煉,把以前練岔了的《寶瓶氣功法》給練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