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聊天的幾人不知道什么停止寒暄,一同來到了他們面前。
攤販盯著眼前兩個穿著護衛衣服的人,又看看衣著質地很好那三人,咂摸著后退幾步。
他覺得等一下他們打起來,砸了他的攤子,他可以獲得一筆不菲賠償。
“主上,南宮小姐。”
“主上,南宮小姐。”
阿柒和暗一兩人同時站直,臉色嚴肅。
“剛才你們在做什么?”南宮文魚疑惑。
他們剛才聊天,趙無逸談了到了一嘴他妹妹是阿柒,南宮文魚就立刻想到了自己的護衛阿柒。
她下意識看過這邊來,卻見慕容越給的她的護衛正被他的護衛纏著。
她一時好奇,便走了過來。
南宮文魚問阿柒在做什么,阿柒抱著刀回答,“我與暗一在觀察討論附近有沒有可疑人物。”
“是么?”慕容越反問。
“稟告主上,是的。”
阿柒和慕容越南宮文魚對視,絲毫不怯,只是目光掃過她兄長時,不知怎的有些心虛。
暗一被她厚而實的臉皮驚訝到了,等慕容越看向他時,他沉默地低下了頭。
沒辦法,他和阿柒這種半路出來當慕容越下屬的人不一樣。
他的守則里,沒有說謊一詞。
慕容越在心里冷笑一聲,他很想讓兩人去領一頓打,不過礙于南宮文魚以及趙無逸在場。
他假惺惺地體恤了一下下屬,“今日是花朝節,本王念先生與阿柒許久未見,便放你們一天假一同游玩罷。”
“是,下官替阿柒謝過王爺。”趙無逸笑著接過慕容越的話。
慕容越說完,順便問了南宮文魚一句,“南宮小姐是否不介意他們一起?”
南宮文魚還挺好奇趙無逸和阿柒這對兄妹的,她搖搖頭,“當然不介意。”
于是兩人行變成了四人行,暗一孤零零地跟在后面。
面前一般是慕容越南宮文魚在聊,偶爾需要趙無逸了,他就適當地說上一句,氣氛融洽。
慕容越這個人雖然強勢霸道但能聽得進人話會反思還潔身自好,在這糜爛的皇室中已是別具一格,十分有魅力。
其實這么多天,南宮文魚已經有些喜歡上他了。
她和他并肩走著走著,靈魂是現代人的她看著慕容越戴著面具的側臉,心臟亂跳,臉頰微紅。
害羞地移開目光,她無意間朝趙無逸看去,卻發覺他一直關注著他身旁的阿柒。
白衣清雋的青年像翠綠的竹子,身姿濯濯,迎風滌滌。
他看起來應該是秀氣的文弱的帶著君子風度的先生,可當他修長的手指握住武功高強的阿柒時,又莫名透出幾分溫柔與強勢來。
仿佛他在外人面前都是偽裝,只有在他妹妹眼前才能表露一絲真實的自己。
這樣的他和慕容越明顯是兩種人。
南宮文魚盯著他握住阿柒手腕的手,思維有些渙散。
他們是親兄妹嗎?親兄妹在這種時代也能這么親昵么?
大概是她盯著他們看的時間有點久了,慕容越不由的也將視線落到她看的地方上。
作為兩人的主子,慕容越不光看,他還能鋒利地指出他們的問題。
“趙先生和阿柒是親兄妹?”他問出了南宮文魚想問的問題。
趙無逸點頭,溫和道,“對,王爺,我和阿柒一母同胞。”
“哦?這樣?”慕容越眉頭略一沉,“男女七歲不同席,話說你是不是跟趙時柒太過于親近了點?”
趙無逸聽聞他的話,隨即一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