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想干嘛?
她只是想和姜珩多相處久一點而已,她有什么錯!
她抱住姜珩的手臂就是表白,“阿珩,你過兩天就要出差了,我要有一個月的時間見不到你了,我有點難過不舍不得你。”
姜珩揉了揉腦門,建議,“我把地方告訴你,你可以坐飛機去找我。”
什么…?
阿柒身體微僵,她還要努力爭權奪利呢!可沒空去找他。
“額…”松開他的手臂,她展露溫柔一笑,“好,我問問住院的爸爸看有沒有人照顧他,如果有,我就去。”
阿柒那個花天酒地導致中風的老爸躺在病床上好幾年了,每天都是護工照看他,阿柒根本沒去過幾次。
她這么說就是隨便找個借口。
姜珩嗯了聲,他撐著她的肩頭,站直身子,“回去吧。”
“等一下。”
說好的要和他相處,阿柒怎么可能就這么放他走。
她圈住他的手腕,將他帶到附近有亮光的地方,找了個地方和他一起坐下來吹海風。
兩人坐在鐵索岸上,雙腿垂下晃著。
春末夏初的夜風略涼,吹了一會兒就有些冷了,姜珩在風中體溫降下來,酒意散去,他心清目明。
見阿柒微微縮著肩膀有點冷的樣子,他開口,“你冷了,回去吧。”
“我不冷。”阿柒握著他的手,微微一笑,“你在我身邊我感覺全身都是暖的。”
姜珩不知道她有什么毛病,不過車鑰匙在她手里,她要是不想走,他也沒辦法走。
至于打車?
姜珩這個太子爺從小到大就沒打過車,根本不知道怎么打。
因此,他不得已陪著阿柒坐著。
阿柒越坐離他越近,一個眨眼的功夫,她直接抱住了他的手臂,另外一只手還想著伸進他的衣服下面。
“云時柒。”姜珩捉住她的手,聲音冷淡,“我們還沒有結婚。”
“我知道。”
阿柒趁機靠在他身上說情話,“我可能被你傳染,有些醉了,所以有些情不自禁,請你原諒我。”
姜珩啞聲,他能說什么,下不為例?他說了她就聽?
眼睫垂下,姜珩沒有再說話,也不太自在。
他基本沒有和別人靠的這么近過,但自從和云時柒訂婚后,她三天兩次的,不是找他約會就是想對他動手動腳。
雖然他制止了很多次,但根本治標不治本,她表面上說著好的,下一次又出新花樣。
“阿珩。”
他才剛閉上嘴,她又開始動手了,那只有些涼的手握著他的的手繞過她的后背放到她的腰上。
側眼去看她,她又柔柔的笑著,說好喜歡他。
海風將她的發絲吹到臉上,那雙眼睛在夜里倒映天上的星辰。
姜珩忍不住嘆息,他真的找了一個固執又粘人的未婚妻。
左手解開西裝的扣子,他松開她的腰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蓋到她肩上。
阿柒本來在暗自咬牙堅持,可身上突然裹上了一抹溫暖,她愣了下,仔細觀察姜珩的表情,見他還是那副棺材臉。
眼睛瞇起,阿柒揪著衣服伸長脖子去親了他一口,“謝謝阿珩~”
她的聲音夾得細細的,彎彎繞繞像是要把他的心纏進她編織的網里。
姜珩不輕不淡的嗯了一聲,他伸手把她攬進懷里。
這倒不是姜珩對阿柒的感情更進一步了。
把衣服給阿柒,是出于未婚夫的責任,而摟她是因為衣服給了她后,他自己有點冷,兩人挨著能暖一點。
喝了不少酒,又吹了很久的風,姜珩第二天不出意外的感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