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公子,男女授受不親,請你自重。”阿柒沒什么情緒地掰開他的手指,謝月卿一滑,接著又緊緊纏上她的腰哀求。
“殿下,求您…別出去。”
說到底,謝月卿也是怕她出去找太醫,被大家知道他中了藥的事情。
他向來行事謹慎,可今晚因為看幽離鳴鳳看得入迷了,一時不察才被人害了去。
他不想阿柒走出去。
用盡最后一點力氣,他做出承諾,“求殿下幫幫我,事后我定會給殿下你想要的補償。”
為了他的名聲,謝月卿下了血本,他在跟阿柒的性格賭,賭她不敢破他的身,賭她愛錢財愛過他這樣的麻煩,他想她肯定會幫他的。
阿柒垂下眼斂,她嗯了一聲,把謝月卿推回到原來的位置,將他摁在桌上。
謝月卿想要掙扎,到被她冷聲制止,“別動,我沒碰過男子,謝公子勿要影響我動作。”
謝月卿原本還有些不適應,可聽見她沒碰過男子這句話,莫名就放松了下來。
在黑暗中,他的臉有些羞赧,“殿…殿下,請您輕點。”
阿柒沒應他,她冷著臉,只想快點結束。
謝月卿喝入的酒不多,又有人及時替他疏解,大半個時候后,他趴在桌子上,雖然眼神仍然迷離著,但腦子已經清醒了很多。
這時那頭被摔暈了的小廝也好似快要醒來,阿柒撩起他的衣袍給自己擦了擦手,聲音冷硬,“既然謝公子已經沒事了,那本殿下先走了。”
謝月卿被她碰過,對她有些心里上的依戀,事后下意識的想要尋求她的溫存,可卻見她干凈利落地出了門。
那扇門輕輕合上,她高挑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房間很快恢復了安靜。
謝月卿愣愣地看著門口,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
醒過來的小廝焦急的聲音將他的神思喚回來,謝月卿搖搖頭,“我沒事,扶我去換件衣服離開。”
……
阿柒走出門后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宴會上,而是漫無目的的在花園中漫步。
中秋的秋海棠開得很艷麗,在皎潔的月色下宛若婀娜的美人,亭亭玉立。
阿柒心情有些低落,她百無聊賴地徘徊在花樹下,撥開繁重的花朵,她看見花叢中站著一個同樣迷茫的人——
柳玉山。
不清楚他為什么不帶人從宴會中到后花園閑逛,這時這人揪著花園中的花,喃喃自語,“這是哪里啊?”
阿柒對他沒有好感,可出于禮節,她也不好讓一個男子獨自待在這里。
從海棠花后探出身去,她冷不丁開口,“柳公子。”
她的聲音給柳玉山嚇了一跳,他回過頭見到是她又嚇了一跳,“你…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在…”
他說出口看到阿柒懷疑的眼神反應過,瞪圓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柳公子什么意思?”
阿柒一步步靠近,柳玉山一步步后退,他踩到花草的莖葉腳下一滑,摔倒在花叢中。
阿柒居高臨下盯著他,再次質問,“柳公子剛才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本殿下不應該出現這里,本殿下不在這里應該在哪里?”
“我…”柳玉山咬著唇別開臉不敢去看她。
“說話!”
阿柒蹲下來,揪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和謝月卿有關?”
“沒有,沒有!”柳玉山矢口否認,“我沒有給謝月卿下藥!”
竟然是他!
真是又蠢又壞的東西,怪不得幽離玄天看不上他!
阿柒掐住他的臉頰,眼神兇狠,“下了藥后還一路跟過來了?你聽到了多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