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正月初三,陽光明媚,這是春節以來第一個大晴天。
那些在整個春節期間都未曾見過太陽的人們,終于迎來了這個難得的好天氣。
然而,盡管陽光燦爛,太陽卻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仿佛它也受到了寒冬的影響。
風雖然比昨天小了許多,但仍然很冷,吹在臉上讓人感到刺骨的寒意。
由于之前一直下雪,地上的積雪還沒有清理干凈,現在它們已經被嚴寒凍結成堅硬的冰層。
走在路上,腳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大地也在向人們訴說著冬天的故事。
簡永紅、段國生、張華三人陪著耿省長夫婦與閔市長吃過了早餐,在警車的開道下,耿省長夫婦與閔市長乘車離開了章平縣,向著白馬市行去。
客走主家安,簡永紅三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三人對視一下,笑著說道:“終于可以休假了。”
簡永紅的家在南陸省的另一個地級市,在省城北邊,簡永紅要回去必須途經省城。
張華也不客氣,湊著簡永紅的車就上路了。
高速公路上的冰雪清理的干干凈凈的,小車一路歡快的奔跑,在離省城最近的一個服務區將張華放了下來,在張華的盛情挽留下,簡永紅還是乘車離去了。
簡永紅她不僅是一個縣委書記,更是一個家庭的女主人。
作為一名領導干部,她深知自己肩負著重要的責任和使命,但同時也無法割舍對家人的深深牽掛。
大過年的時候,家里有年邁的父母需要照顧,孩子期待著母親的陪伴,還有那個默默支持她的丈夫,他們都是她心中最柔軟的角落。
盡管如此,她依然堅守崗位,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付出對于黨和人民來說意義重大。
但這種矛盾和掙扎也是真實存在的,這就是我們的女性黨員干部們有時所面臨的困境。
她們在事業與家庭之間努力的尋找平衡,用自己的堅強和毅力承擔著雙重責任。
張華目送著學姐簡永紅的車遠去,他口中說道:“學姐,祝你們一家過年好!”
王滿倉駕駛越野車行駛到張華身邊:“縣長,上車,接你回家過年嘍!”
張華心中感慨萬千的氣氛瞬間被這個憨貨打破,他一回頭,看見王滿倉打扮的精精神神、干干凈凈的坐在駕駛位上,正笑著看著他。
張華笑道:“這結婚成家了就是不一樣啊,這才幾天啊,變了個人一樣,小伙精神多了。”
“那肯定啊,我媳婦說我給縣長開車的,我就是縣長的臉面,我要是整天邋邋遢遢的,縣長成什么樣了?”
張華正在拉車門的手突然停住了,張嘴罵道:“你會不會說話,你說我成什么樣了?”
王滿倉伸著腦袋看著他:“咋了?縣長,我哪說的不對?”
張華也不想跟這個憨貨吵嘴了,拉開車門上了后座位,一關門:“開車,回家!”
張華的回來,這個家才算是最團圓、最幸福的家。
用溫云霞的話說,張華沒回來,高倩一春節都有點不開心,就是笑,也笑的有點假。
自打張華回來,高倩的笑才燦爛了起來。
是啊,誰家的妻子不盼著丈夫回來一起過年呢?
榮升廳長的李延海今天也終于閑了下來,不再出去拜年和慰問了,和往常一樣,與高長山一起坐在茶臺邊喝茶。
只是二樓平臺上的茶臺不能坐了,改坐在了樓頂的玻璃房里。
玻璃房是春節前李延海找人修建的,挺大的,封閉很好。雖然通風不錯,就是幾人一同抽煙的話,還是挺嗆人的。
于是大家誰想抽煙,只能去玻璃房外面抽,抽完了再進來。
李景運說他怕冷,鉆到玻璃房里不出來了。
如今陽光燦爛的,玻璃房里幾人煮茶聊天,不大一會,玻璃房里的溫度就快二十度了,大家脫了厚厚的外衣,穿著單襯衣,很是舒適、愜意。
強哥說,今年李景運的鄉搞的不錯,排名較去年又爬升了幾個名次,已經躋身全縣前五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