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的地方往往會衍生出各種各樣的矛盾與問題,這一點在人員眾多的機關單位會體現得尤為明顯。
在這些機關單位里,人們來自不同的背景、擁有不同的性格和價值觀,彼此之間的交流與合作頻繁而復雜。
工作任務的分配、資源的爭奪、權力的博弈以及人際關系的處理等諸多方面都可能成為潛在的矛盾源。
例如,由于職位晉升機會有限,同事們之間可能會展開激烈的競爭;或者在項目執行過程中,對于工作重點和方法存在分歧,導致團隊協作出現障礙。
此外,個人利益與集體利益之間的平衡也時常考驗著大家的智慧和耐心。
總而言之,像農業廳這般人員眾多并且彼此間聯系緊密復雜的工作單位里,形形色色的矛盾與棘手難題必然會接二連三地浮現于人們眼前,而這些都迫切需要借助行之有效的交流對話、相互配合以及科學合理的管理方式去妥善處理并化解。
然而,如果在此類環境之中出現一位作風強硬的領導者,不但采用高壓手段統領全局,而且還能夠巧妙運用某些特定策略全面兼顧到各個方面的利益得失,或者最大限度地滿足不同勢力的關切,那么就能成功遏制住這類不良現象的滋生和肆意擴散。
顯而易見,身為農業廳廳長的徐斐杰是明顯不具備這樣的能力水平的。
他既無法有效地應對單位內部層出不窮的矛盾沖突,也難以施展高明的手腕去調和各方錯綜復雜的利益關系,更談不上采取積極主動的措施去預防和阻止那些潛在問題的進一步惡化及蔓延了。
徐斐杰的軟弱,在省直機關里是出了名的,由于他的軟弱,還想抓著手中的權力不放,這種矛盾他自己都不能平衡,單位這么多分管副職肯定會產生各種各樣的情緒和對他的抵制,也在所難免了。
從他沒有設置常務副廳長以及黨組副書記這兩個重要職位,由此便能夠清晰地洞察到,他對于各個分管副職顯然是缺乏信任的。
這種情況是不合常理的,畢竟在一般的組織架構當中,常務副廳長和黨組副書記往往扮演著至關重要的角色,不僅需要協助正職處理日常事務,還承擔著協調各部門工作、推動政策落實等關鍵職責。
然而,徐斐杰卻毅然決然地舍棄了這樣的常規安排,自身又缺乏一定的能力,昏招百出,這背后隱藏著的深層次的原因就不言自明了。
聽高長山將農業廳機關大院的實際情況講完,李延海說:“農業廳是一個大廳,肩負著全省的涉農事務,自己的班子團隊還不能有效整合,怎么可能形成一股合力去開展工作呢?
機關單位內部人員有矛盾、有情緒、不和諧團結也屬于正常的,可是農業廳的班子隊伍這樣搞法,那就有點太不像話了,不用想,今年農業廳的工作在省里又是倒數了。”
高長山說:“其實徐斐杰還是想做出一些事來的,只是有幾個副廳長也著實鬧騰的夠厲害,徐斐杰之前也是做過許多努力的,由于他沒有人家根子深,再加上他又不是本土干部,廳里有幾個副職領導都是省城人,在省城長大,在省城任職,徐斐杰與他們斗了幾次,沒有搞贏人家。
你以為徐斐杰沒有想過將幾個分管副職給調出去啊?
關鍵是他不但搞不走人家,反而將他自己搞的灰溜溜的。”
溫云霞說:“要是一直這樣斗下去的話,農業廳會成爛攤子了。”
盧慧芳說:“估計鬧騰的最厲害的就是郭艷梅了吧?那娘們是從街道上去的,打小就是一個瘋婆子,在街道干工作時,上面的一個領導來檢查工作,檢查了半天,就挑出了兩條工作的不足,她當即就與那個領導翻了臉。
說:你一個坐辦公室的懂什么?你知道我們每天要面對多少老百姓嗎?我們忙的要死要活的,你就會下來挑毛病,有能耐你來干,我看你干會不會比起我們干的好?
將那個領導差點噎死,再也不敢去郭艷梅的街道去檢查工作了。
別說他不敢去,別的領導也不敢去,反正郭艷梅的街道年年考評中等,也不給先進,也不給差評,就中不溜的吊著。
后來這娘們也不知道借了誰的勢,哎,去了民政廳當副廳長了。
她也五十多了,再蹦跶也蹦跶不了幾年了。”
溫云霞說:“那就這個年齡段最可怕,年齡上沒優勢了,也沒有進一步的機會了,她就在單位攪和,一不合她的意思,她就跳腳硬懟,上上下下的都頭疼。”
高長山說:“張華,這個郭艷梅潑辣,有點混不吝,但她有一條好處,跟猛張飛一樣,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有事別跟她著反著來,順著她、哄著她,她可好相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