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幾年下來,張華屢試不爽,想當初段國生同志還活著的時候,他與段國生同志搭班子,天天讓老段背黑鍋,要不然老段同志這個老頑固怎么可能轉變的這么快?
他與老段同志建立的私交是基礎。
他又在背后搗鬼,簡永紅又不明就里的總來找老段同志談話,再加上白馬市當時的市委書記秦懷章對張華還是抱有很大期待的信任的。
在張華的套路下,他也時不時的敲打著段國生,才有了后來段國生對他工作的全力配合。
如今張華再用老辦法對付路超遠,簡直一用就靈驗。
路超遠聽完張華的話,心里很是犯愁!
至于張華是否了解左付國就是他的親妹夫這回事兒,此時此刻已經顯得沒那么關鍵了。
真正要緊的問題在于,米云死死揪住此事不肯松手,這可真是個棘手的大麻煩呀!
對于左付國到底是怎樣一種人,身為大舅哥的路超遠那是再清楚不過了。
畢竟左付國干過的那些齷齪事兒,哪一件能逃過他的眼睛呢?只是無奈自家妹子偏偏就鐘情于這個男人,愛得死去活來的。
倘若他膽敢把左付國的那些爛糟事如實告知妹子,他幾乎可以百分百地肯定,妹子非但絕對不會聽信他半句話,甚至極有可能會跟他大鬧一場,指責他故意編造關于左付國的謠言。
每每想到這里,路超遠都覺得頭疼不已。
雖說他路超遠在家中排行老大,而且身居要職——北原市的市委副書記兼市長,但只要一碰上他這個妹子,不知怎的,心里立馬就先怯了三分。
然而此時米云這個紀委書記要是不愿善罷甘休,如果繼續這樣僵持下去,一旦真的徹查起左付國來,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別的暫且不論,單就其生活作風方面而言,那絕對是一查一個準兒。
到時候萬一左付國為了自保,狗急跳墻,說出些不該說的話來,只怕米云……
路超遠不敢往下想了。
張華一聽路超遠半天不說話,心知他是被自己“套路”住了,既然他不說話,張華就繼續說,繼續為自己的表演加戲碼,反正往米云腦袋上扣鍋,就憑米云的大名,也沒人敢去求證,張華讓她背黑鍋,是一點思想壓力都沒有。
于是張華對著手機喊道:“路市長,在嗎?”
路超遠的回答,聲音很是沉重:“嗯,我在。”
張華繼續說道:“路市長,這都怪我處理問題不理智啊!
路市長,您快點想想辦法吧,米云書記的手腕咱們全省都有名的,叫什么‘廳官克星’,這說明她很不好打交道的。
路市長,您這邊一定要抓緊時間啊,我呢,我馬上聯系一下省城的朋友,看有誰跟她的關系走的近的,看看能不能幫著說句話。”
路超遠說道:“張市長,那我就麻煩你了,我這邊不行的話我決定親自找米云書記談談,你那邊要是找到路子,麻煩張老弟及時向我通個氣啊!”
結束了與路超遠的通話,張華頓時一臉笑意,他握了一下拳頭,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口中說道:“第一局,小勝!
左付國,我求都求不來的機會,沒想到你主動送上門來了,我太喜歡你了!
武田縣,等著吧,是你左付國之流的覆滅之地,也是武田縣有些干部的覆滅之地。”
這時,外間的門鈴被人摁響,張華走了過去打開房門,只見白峰與吳應軍、許中文,還有那個叫王林的副縣長四人站在門外。
吳應軍幾人見到張華,馬上一臉笑容,問道:“張市長,下午休息的還可以嗎?在這住的還滿意嗎?”
張華點著頭將他們讓進屋里,白峰張羅著就要沏茶,許中文說道:“白處長,不用那么麻煩了,咱們就不在這喝茶了吧?
下面的晚飯馬上準備好了,周主任正在忙著安排呢,我們上來就是請張市長下去,中午呢,時間倉促,張市長一定沒有吃好喝好。
今天晚上我們早點開始,反正晚上也沒什么要緊的工作要做,大家可以坐久一點,我們幾個呢,想向張市長多匯報一些工作,當面聆聽一下張市長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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