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找彬子確實是有事的,他打算將粥鋪開成連鎖店。
哪怕他是知道商業知識的,但是原主不知道。恰好彬子是學商的,而且在外搞投資做的還不錯。
大年初四這天,宋沛年在廚房炸著魚,宋旻和宋絨花二人也各自在房間玩自己的。
聽到門外響起了一陣陣敲門的聲音,宋沛年連忙大呼“來了。”,關了火就跑著去開門。
本以為來人是彬子,沒有想到一打開門確是劉芳草,手上提著一箱牛奶還有一大袋子的水果。
“沛,沛年,我,我來看看絨花。”劉芳草有些緊張的開口。
她想過幾百次二人再度見面的場景,也有想過宋沛年變成什么樣子了,只是沒有想到再次看到他,他一副精神勃勃的面貌,帶著圍裙手里還拿著一把鏟子。
他們當初是經過媒人介紹結婚的,婚后很快就生下了宋絨花。
只是他們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婚后宋沛年從不做家務,也從不上班,常常在外喝酒,有時候喝醉酒就會回來打她。
長期的家暴,生活的捉襟見肘,在小絨花也終于大一點了,婚后的第四年她提出了離婚,她什么都沒有帶走,只帶走了小絨花。
宋沛年倒是沒有什么反應,示意她進來,又朝著臥室大聲說道,“絨花,你媽來了。”
宋絨花聽到聲音匆匆從屋里跑了出來,小聲叫了聲“媽”,喊完人又低下了頭。
劉芳草也看著從屋里出來的宋絨花,看到絨花穿著新睡衣,面色紅潤,氣色也很好,想著在這兒過的應該很不錯,提著的一顆心也就放下了。
宋沛年給劉芳草倒了一杯水,“絨花給我說了,她以后就住在我這兒,你養了她十幾年,我養她十幾年,也算是扯平了。你放心,你永遠是她的媽,關于撫養權什么的我也不和你爭。”
絨花前一天就給她說過這事兒了,現在宋沛年不知道為什么對她還是挺好的,絨花就說就讓他養著她,讓他供她讀書,他是她的親爹,撫養義務是應該的。
其實她也知道,絨花不想她為難,她又有了孩子,現在也沒有工作,家里也沒有話語權。
而王軍和王希父女倆處處就在家里陰陽怪氣暗示絨花吃白飯,讀書費錢,家里的客廳被占了。
嬰兒耗費了她的精力,還有家務活,她也時常夾在幾人中間,每天都是疲倦的,有時候都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
劉芳草顫抖著手小心地從宋沛年手里接過了水,“那就麻煩你照顧絨花了。”
宋沛年擺了擺手表示不要和他客套,劉芳草也不打算多待,簡單和宋絨花說了幾句話,抹著眼淚就走了。
劉芳草走后,宋絨花一個人躲在屋里被窩哭了好久,直到宋沛年叫吃午飯,她才慢慢緩過神來。
下午的時候,彬子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