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舍不得這么一條大魚走了,連忙上前走去,“可是你說的要捐款五千兩啊?”
老者朝著宋沛年行了一個禮,低著頭道,“是的,草民愿捐款五千兩,草民不想要這匾,草民想要王爺為我主持一個公道。”
現在他們金家真的是走投無路了,要不然也不會出此下策。
宋沛年挑了挑眉,“這,也不是不行。安平,你先扶著這老丈去包廂吧,我隨后就到。”
宋沛年又繼續對其他商人下手,最后茶樓的人都薅完了,轉頭就見余商人哀怨地看著宋沛年。
“呀,沒事的,余商人,河東百姓會記住你的善舉的,你的好事也會流傳千古,你的兒孫都會受到你福報的庇佑。”
宋沛年忽悠完余商人見他仍是悶悶不樂的樣子,想著今天的羊毛也薅完了,這瓶子自己也沒有用,于是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道,“琉璃瓶給你留著,一會兒人都走了記得來我這兒取。”
余商人聽到這話忍住笑意,躬身道謝。宋沛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就去了包廂。
包廂里,老者滿臉不安,他身邊十幾歲的少年應該是他的孫子,此刻也是滿臉愁容。
找遍了所有舊識,都對自己閉門不見。聽說王爺前些日子給了一退役士兵銀子,想來他還是有些仁德的,最重要的是他是皇上的親弟弟。
宋沛年一進來二人立馬恭敬地行禮,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飲了一口后開口說道,“說吧,什么事兒。”
老者這才顫抖著身子,哆嗦著說道,“我是金家漕運的族長,上月我家三個兒子運了一批貨,途中遇上了水賊,貨也丟了。我們本想著報官尋求庇護,只是沒有想到那巡撫大人竟說我們金家與水賊勾結,反而將我三個兒子抓進了大牢。”
說完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王爺,我們真的是冤枉的啊,他說的什么書信,我們都不曾見過啊。我們金家世代忠良,從不干喪天良的事兒,水賊也是我們的宿敵,我們怎么會與他們勾結啊......”
宋沛年聽完仍是吊兒郎當地敲著桌子,這有一下沒一下的聲音將金族長的心也敲得提上了嗓子眼。
就當爺孫二人都愈發絕望之際,宋沛年突然點頭,“行吧,你們這事兒我記下了,我會找我皇兄為你們解決。若是冤枉的,自會為你們洗刷冤屈,這若真是與水賊勾結,那我也無能為力咯。”
宋沛年說完雙手一攤,金族長則帶著孫子連忙磕頭,“謝王爺大恩,我們金家絕不會與水賊勾結!”
又把安平扔給了金族長爺孫,這兒收拾穩妥后,宋沛年提著一大口袋的銀票興沖沖地回到了皇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