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退朝后就開始處理奏折,在看到河西洪災剛剛解決完,又疑似出現了瘟疫。
將手中的折子放下,急忙就將太醫院的胡院首給召了過來。
再假意從書架子上尋找了一番,從那架子上扯出了一張有些微黃地紙張放在桌子上慢慢看著,同時等待著胡院首的到來。
宋沛年喝了一盞茶才終于等來了胡院首的到來,等他一行完禮,宋沛年直接將桌子上的折子遞給了他。
胡院首眉頭緊鎖地看完,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宋沛年也沒有為難他,直接將手里那張微黃地紙遞給了他。
胡院長接過后,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的胡子就開始研看,直到最后才忍不住感嘆,“妙啊,實在是妙啊!”
宋沛年也不廢話,直接吩咐他快點兒帶人去河西解決這‘疑似’瘟疫,若是解決不了,這院首之位就該退賢了。
胡院首直接磕頭領命,保證后就要退下,宋沛年卻叫住了他,“近些日子皇后心神頗為不寧,你先去給她請個平安脈再去河西。”
胡院首表面恭恭敬敬稱領命,心里已經百轉千回了。
太醫是個高危職業,動不動就會被砍頭,而太醫最怕看的就是心病,主要是里面的幺蛾子實在是太多了。
胡院首自認倒霉,忙由著太監帶路去鳳棲宮,內心大喊時運不濟,都要走了還碰上皇后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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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外的長安街。
李雪瑤一邊研磨著藥,一邊開始琢磨河西瘟疫之事。
她記得小說里面有寫,雖然只是一句話,上面記載了河西疫,傷千里。
雖然在書上只是寥寥的一句話,歷史上也只是一句話,不過對于此刻來說,卻是一件大事。
不自覺地握了握手中的藥碾子,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以此獲得京中貴人的關注。
轉身一個沒注意就撞到了來取藥的藥童的身上,發出‘撕’的一聲痛呼,瞪了一眼小藥童,將剛剛搗好的藥倒在了草紙上,示意他拿走。
藥童走后將剛剛被撞的后背揉了揉,之所以受傷還是前日皇帝命人打的,罪名就是沖撞了皇家。
李雪瑤有些氣憤地將手中的研缽扔在一旁,明明上個月他們二人相遇,他對自己還是溫和有禮的,還說自己小時候給過他一塊糕點。
其實她知道那是自己的原身給的,但是既然她來了,就等于是她給的了。
小說中,帝后二人恩愛無比,皇帝一生也只有一妻和一兒一女,從不納妃選秀,這在整個封建王朝都十分少見。
記得當時她看這本小說的時候,自己就吐槽過,哪有可能啊,這可是皇帝,又不是什么農夫,就算是農夫有錢了也可能娶個三妻四妾的。
可是來到這個時代,她見到宋皇的第一眼,她就被眼前九五之尊給迷住了。
他不似自己見過的任何一個人,他真的就像小說里寫的那般年輕英俊,有著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氣,關鍵他還是一個癡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