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難道這么巧還有人誣陷你不成?你說你獨自在家就是獨自在家了?”周縣令表情嚴肅,一副找到真兇的模樣。
張婦人急的額頭直冒冷汗,不知從何說起,周縣令卻又瞟了一眼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說道,“你說你一婦人殺不了那常商人,聽你的街坊鄰居說你又找了個新漢子,誰知道是不是你帶著你那新漢子去殺害的?聽說你那新漢子還給你買了新首飾,他一農夫,哪來的銀子?不就是你們謀財害命?”
周縣令咄咄逼人,張婦人聽聞更加不知從何辯解,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喘著粗氣哭著道,“真的是冤枉啊,他那銀子是他賣了他撿的靈芝才有的,給我買首飾是因為想與我成親,給我的彩禮,真的是冤枉啊。”
張婦人一手拍著自己的胸膛一手護著自己的肚子,眼淚直流,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頭說道,“對了,去濟世堂,林郎就是在那兒賣的靈芝,大人您派人去查查......”
周縣令聽聞揮手讓人去查,順便讓人將張婦人給帶下去。
最后一個審問就是與富商發生過口角的趙鄰居了。
趙鄰居跪在下面一點兒都不慌張,慢條斯理說道,“我與他只是吵過幾句嘴,我殺他干嘛,我要是與人爭吵幾句就殺人,那世人殺得完?”
周縣令聽聞點了點頭,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說道,“也是,兇殺多半就是那張婦人了。”
接著放下手中的杯子不經意道,“常富商被害那日的時辰你在作何呢?”
“嘿,我在家午睡呢,我家內人就在院子里洗衣裳。多年的習慣了,一到午時,我就想睡覺。”趙鄰居快速回道。
周縣令聽聞突然微微皺眉,緊接著直直看著趙鄰居的眼睛,這一看讓趙鄰居面上的笑都愣在臉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周縣令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讓衙役將人給帶了下去。
宋沛年仰著頭說完審問的所有情節,接著坐直了身子,只見黎泉眼巴巴看著他,手中握著的筆都沒有動過。
“什么意思?你寫的兩張紙都沒有?”宋沛年站起身來,拿起黎泉寫過的稿子,接著又拍在了桌子上。
只是沒有想到黎泉卻扯住他的衣袖問道,“然后呢?所以兇手是誰?”
宋沛年翻了一個白眼,“自己不會想?還有你寫的就這?你當什么書童啊。”
這邊宋沛年正打算大肆立立威風,書房的門就被鐵牛給敲響了,“爺爺,吃晚食了。”
“好的。”宋沛年揉著肚子溫聲回道,轉頭又朝著黎泉哼了一聲。
“我先去吃吃飯,你這個書童就寫著吧,要不然,別想吃了,哼!”宋沛年說完就扯出自己的袖子大步朝門外走去。
而書房的黎泉還握著筆想著剛剛宋沛年講述的情節,思考著兇手到底是誰,一邊想還一邊在草紙上比比劃劃。
所以兇手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