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嚴重,但是看著卻有點兒唬人,尤其是許銳的傷痕處還抹著藥油。
“我的天啊,小銳你告訴爺爺,這些是不是也是他們打的?這些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啊!”宋沛年一邊哭喊一邊還輕輕捏了捏許銳,許銳瞬間心領神會,點頭流淚,看著比林妹妹還要脆弱。
年輕的警察看到這些傷痕立馬上前,“這些也是他們造成的嗎?”
許銳點了點頭,一旁的小胖子立馬回道,“就是他們,經常勒索我和許銳,勒索我是因為他們覺得我人傻錢多,勒索許銳是因為之前許銳不愿意幫他們做寢務。”
宋沛年聽到這話,捂著胸口又長嘆了一口氣,“不行了,我感覺自己喘不過氣了,我要去醫院。”
還不等警官安排,終于疼的緩過氣的綠毛立馬上前指著宋沛年吼道,“老頭子,你裝什么呢?你剛剛可是往我們身上打了好多棍,我現在身上都還疼!”
說著就掀開自己的衣服,里面確是一個傷痕都沒有,又上去掀開身后幾人的上衣,結果也是如此,一個傷痕都沒有。
看見宋沛年朝他無辜眨眼,不信邪又要脫褲子,還是被一旁的警官攔住再加上警告這才作罷。
宋沛年還是一副喘不過氣模樣,警官連忙提議道,“要不我先送你去醫院吧。”
正想擺手,就聽到那警官繼續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會給你還有你家孩子一個交代。”
宋沛年這才點頭,接受了警官的提議,顫顫巍巍靠著幾人進了醫院。
由于證據充足,外加上警察又找到了曾經被勒索過的同學作證,這件事處理地很快,賠錢的賠錢,學校記過的記過,已經成年的進局子也進了。
宋沛年連著住了三天的院,期間還讓那群人賠錢做了一個身體檢查,最后一天由宋玉荷扶著出院,還不忘問道,“我店里收拾的怎么樣了?”
宋玉荷扶著他回道,“都收拾好了,等你這個大廚齊了就可以開業了。”
宋沛年滿意地點了點頭,不愧自己躺了三天。
松開宋玉荷的手,來回活動一番,“那我明天就開始準備,后天就開業!”
宋玉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這身子行嗎?”
宋沛年冷哼一聲,“怎么不行?”
“我不是還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嗎?幾千塊呢,啥毛病都沒有。”說著雙手一攤。
“那也是,你只差頭發沒有檢查了。”宋玉荷想到了這幾天宋沛年的表演,忍不住笑出聲。
宋沛年白了她一眼,“也不是我想坑他們,你看那群孩子真的小小年紀不好好讀書,搞霸凌這一套!給他們一個教訓也是好的。未成年也只是教育幾句,這次花了家里的錢,家里總要管上一管吧。”
說到這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出聲問道,“你和大海沒有責怪小銳吧。”
宋玉荷搖了搖頭,“沒,這事兒也怪我和他爸,對孩子的關心是少了。孩子心里沒底,也不敢和家里說。”
宋沛年贊同地直點頭,“那不是,我看網上說孩子不管多大都需要父母的關愛,孩子既然投生到你家了,你就得擔起這責任......”
正說的入迷,突然看到宋玉荷晦暗的眼神,宋沛年轉過身微嘆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了。
宋玉荷卻上前扶住了他,“回家吧,我給你燉了你最愛吃的蓮子排骨湯。”
“嗯,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