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嚇人稟告說宋尚書二人回府,立馬沖向府內主堂,一看到宋尚書的身影就朝他奔過去,一把鼻涕一把淚,“爹啊,你可得為我做主啊,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謀害我!”
癱坐在地上,死死抱住宋尚書的大腿,流出的鼻涕眼淚順便默默抹在宋尚書的官袍上,抬頭眼淚汪汪看著宋尚書,“爹,你帶我去告御狀!”
宋尚書想要抽出自己的大腿,卻發現無論怎樣用力都是紋絲不動,又不能真的一腳踢開,無奈吐出一口濁氣,扯出一抹假笑,“怎么回事,你先說說看。”
宋沛年確是充耳不聞,眼淚如同瀑布一般滔滔不絕,死死抱住宋尚書的大腿,還順便開始嚎叫,“京兆尹那個老東西,竟然還不信我被害了,還說我人好好的,要不是我命大,我早就死了!”
“爹啊,我差點和你天人永隔了啊!”
“我說我丟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那老貨還覺得是我在蒙他!一副看我窮鬼的樣子......”
“等我告了御狀,我罵不死那老貨!瞧不起誰呢!不長眼睛的玩意兒......”
宋沛棽捏了捏拳頭,實在忍不住這魔音了,想要上前提起宋沛年,卻被宋尚書給攔住,還揮手讓他哪兒涼快待哪兒去。
哼,現在算是知道這小子磨人了吧。
宋尚書寬慰的手還沒有輕拍下去,宋沛年又抬起了頭,“爹,我是不是你親兒子,我都差點兒被人害死了,你都不安慰安慰我?”
宋尚書這次用盡全力將宋沛年給踢開,你個不省心的要不是老子親生了,老子早就將你給逐出家門了!
宋沛年被踢地一臉懵,都忘記了繼續哭,坐在地上,雙手也反撐在地上,微微后仰看著宋尚書,眼里皆是不可置信。
宋尚書看見宋沛年那般有些尷尬,又想起了皇帝的交待,立馬上前扶起宋沛年,“爹不是故意的,就是腿有點兒麻,不自覺就踢了一下,哈,哈哈。”
不等宋沛年開口,繼續安撫問道,“你說你丟了一件寶物,啥寶物呢,你娘給你的?還是你爺爺奶奶給你的?”
宋沛年故作委屈的表情一頓,頗為不自在擺手,“哎呀,這個爹你就不要管了,反正那寶物特別重要!說是價值連城都不為過!”
“喲,我們家還有價值連城的寶物啊,我怎么不知道?”宋沛棽也上前插話道,接著又學宋沛年那委屈的樣子,“唉,怪不得外人都說家中長輩唯愛二弟,現在看來確實如此,有寶物都要避開我了,我也不是覬覦二弟的東西,只是難免心酸......”
“啊?啊!”
宋沛年對宋沛棽搞的這一出嚇得目瞪口呆,急忙擺手,“不、不是的,不是娘和爺奶給的,是、是、是外面的人送給我的!對!就是外面的人送給我的!”
這下輪到宋尚書一個彈跳沖向前來,揪住宋沛年的耳朵,厲聲道,“好啊,你小子膽子夠肥的啊!竟敢收賄賂?老實交代!饒你不死!”
見宋沛年不吭聲,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兩分,“你是不是在外答應了人什么?答應的啥?還是你在外欺壓百姓,搶奪了人家的傳家寶物?”
“痛、痛痛痛!”宋沛年抓住宋尚書的手,借著巧力閃到了一邊兒,見今日的情況不對,連忙就想要逃跑,卻又被后面的宋沛棽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