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媽可是在他耳朵旁叮囑了一晚上,這膏藥方子就是個下蛋的母雞,寶貴著呢,既然他小舅舅教他制藥,那么方子肯定也會交給他,可千萬不要泄露出去,要是泄露出去,他以后連謝家的門都不可以進。
再說了,前段時間,謝萬吉可是見識到了這膏藥的吸金能力。
兩萬塊錢,就是早晚的事兒。
等謝萬吉罵完人之后,神清氣爽地進來,宋沛年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不錯,有長進。”
謝萬吉神氣地點點頭,“哼,那是當然!”
只是沒過多久又拉著一張臉唉聲嘆氣,有氣無力地捶著膏藥,“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隨手將手里的藥捶一扔,“果然錢難賺,要是天上掉餡餅就好了。”
宋沛年忍不住輕笑出聲,“你想的倒是挺美的。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若是天上真掉大餅了,你得做好準備。”
自己現在不就是正在給他烙餅?
“什么準備?”謝萬吉也來了精神。
“出門張嘴接著。”
謝萬吉:......
言歸正傳,宋沛年配好最后一包藥,頭也不抬問道,“要不我在招幾個人?”
謝萬吉雙眼發亮,瞬間精神煥發。
招聘啟事一貼,就來了好多個來面試的學徒,不過來面試的每一個宋沛年都不是很滿意,畢竟學醫不是開玩笑的,稍有差池都有可能釀成大錯。
還是一周后來了一個小伙子,剛成年,看著精氣神十足,面色紅潤,一雙手看著就知道沒有做過什么活,家中肯定也是富裕的。
小伙子名叫周賀,看著宋沛年的表情十分誠懇,“我祖上都是學醫的,聽我祖爺爺說,我們祖上還出過御醫呢,只不過從我爹那代起家里就沒有學中醫的了。但是我小時候在農村和我爺爺生活過一段時間,我爺爺教了我一點點皮毛,還有便是我特別喜歡中藥的味道,什么中藥我只要一聞我就知道好壞。”
聽到這話,宋沛年的眉毛輕輕挑了挑,也不廢話,起身拿了幾株藥材放在周賀的面前,“聞聞。”
周賀照做,一一聞了聞,然后又一一說給宋沛年聽,給的每個答案都踩在了宋沛年的正確答案上。
又詢問了他家的具體情況,周賀也不隱瞞,他家中一家子都是職工,他舅舅還開了一家雜貨店,現在他就在他舅舅店里幫忙,家里條件好,怪不得吃得唇紅齒白的。
除開周賀之外,過了兩天宋沛年又招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宋楊,是宋豐喜帶過來的,算是遠房親戚了,親爹媽都走了,下面還有幾個弟妹,宋楊剛剛成年,城里的活也找不到,好在性子勤快,干啥都利索,也還好學,肯下苦功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