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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沛年出了門,就晃悠著往麻將館里去。
剛出現在門口,就有幾個看著吊兒郎當的男人朝宋沛年走了過來,為首戴眼鏡的男人嬉皮笑臉的笑道,“喲,宋哥,來了啊。”
又一個瘦高個朝著宋沛年擠眉弄眼,“宋哥,聽說你認了個女兒回去,還是之前嫌棄你窮甩了你的那個女人的?”
宋沛年有些不耐煩,揮揮手,“滾一邊兒去。”
那人更加死皮賴臉,直接勾搭上了宋沛年的肩膀,“你就不怕喜當爹。”
昨天的大塊頭胖喜笑嘻嘻說道,“猴哥,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宋哥那閨女就像是宋哥親自生的,那模樣,連個鑒定費都省了,錯不了。”
宋沛年不想再繼續談論關于他當爹的事兒,點了一根煙,吸一口,煙霧四溢,“你們不進去來兩把,守在這兒干啥?”
剛剛嬉皮笑臉的那位名為猴子的瘦高個男人,也點了一根煙道,“我們這不是關心你嘛,宋哥,你當爹了,我們也當叔叔了,總得表示一二不是。”
宋沛年冷哼了一聲,眼神‘鄙夷’,“咋的,要給我閨女包紅包?你有錢嗎?”
真不是宋沛年出言諷刺,而是他們這堆五個人,加一起都掏不出兩千塊錢。
他們這五人真就是臭味相投,平時就在一起混吃混喝,逗貓惹狗,你有錢了就吃你的,我有錢了就吃我的。
俗稱,混日子。
唯一慶幸的是,目前五人都還沒有往欺男霸女的路上走。
也好在,現在大力打擊黑勢力,讓這小團體沒膽子去外面霍霍。
大塊頭胖喜,原住的開襠褲兄弟,家里開了個小超市,也沒啥人生志向,之前大呼理想是等他爹媽死了繼承他家的超市,后來他爹媽略懂些拳腳,于是他便換了個理想。
猴子,原主的小學同學,家里是賣菜的,他算是這堆人比較勤勞的,清晨在菜市場賣菜,下午出來混。
眼鏡,也是原主的小學同學,他是他爹死了,他媽給他找了個后爹,不過自從他媽又生了一對龍鳳胎弟妹,他就成了隱形人,想要用混的方式引起他媽的注意,不過結果顯而易見,失敗了。
還有一個一直沉默的靚仔,名為靚仔也是真的長得好看,不過小時候發燒腦子被燒傻了,反應比別人慢,原主之前的一次英雄救帥過后,他也就一直跟著原主混了。
宋沛年看著面前這一群臥龍鳳雛,忍不住搖頭,這幾個有一個算一個,后面都被原主坑害過,都挺慘的。
尤其是靚仔,將他給拐到了會所當嘎嘎,當嘎嘎掙的錢全被原主拿去賭了。
宋沛年抽完一桿煙,長嘆了一口氣,抱怨道,“老子昨天牌桌上贏了一千多,本來想去瀟灑的,爹的,全被我媽坑走給我便宜閨女買東西了。”
說著將煙頭隨意甩在地上,踩滅,“現在想去摸兩把都沒法子了。”
猴子搓搓手道,“宋哥,這牌有啥好打的啊,等一會兒我請你們唱歌吃那啥底撈去。”
又開始對宋沛年一副擠眉弄眼的表情,宋沛年秒懂,“你又將你家菜攤子的收款碼換成你的了?”
胖喜朝猴子比了一個大拇指,“猴哥牛啊,你是怎么操作的?上次我在我家超市換收款碼不過一個小時就被我媽發現了,將我打的掉了一層皮。”
猴子說起這就開始有話說了,開始長篇大論傳授起了經驗。
其余幾人也聽的津津有味,一群人圍成一個堆,抖腿的抖腿,抽煙的抽煙。
猴子講到高潮處,突然傳來一聲暴呵,“不準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