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禎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應該趁著應天帝微末的時候抱他的大腿,不是老話說錦上添花永不如雪中送炭,自己現在就上去給他加炭。
【統子,我決定了,我現在就要去抱應天帝的大腿,能抱上我就抱,不能抱上我就死抱。】
【宿主,我還是勸你三思。】
來了,來了,精彩的來了。
在場的文武百官,臣子公主們,甚至最上方的歷宗帝也來了興趣,這應天帝到底現在是哪個皇子。
【為什么要勸我三思?】
【宿主,你知道后世對這應天帝的評論嗎?雖然大多數人都說他是明君,千古一帝,但他也覺得算得上是個暴君啊!】
【暴君?】
【忘了我給你說的了,他殺人就跟砍瓜似的,能動手,他絕對不會動嘴。后來英武事變,應天帝連砍了一百個臣子的腦袋,哪怕是丞相他也是照砍不誤。】
當今左右丞相,莫名感覺自己脖子涼颼颼的。
【額,我又不招惹他,他怎么會殺我。】
【呵,上一個剛死的小太監也是這么想的。】
眾大臣全都面面相覷,對自己以后的頂頭上司多了幾分恐懼,試問哪個臣子喜歡動不動就喜歡砍人腦袋的皇帝啊。
林禎剛微微站起的身子,突然又坐了下來,視線不斷朝皇子那邊的位子瞟,一時間,不少的皇子總感覺后背有些涼涼的。
又想自己就是未來的那個應天帝,又擔心自己真的是。
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究竟有幾把刷子,只覺得自己文武雙全,為何不能當那千古一帝。
可又怕真的是,萬一天天遭人暗算呢?
宋沛年坐在皇子位的最末,面無表情給自己斟酒,輕輕抿著,只等宴會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離開了。
趁著歌舞演奏到高潮,宋沛年看了一眼,毫不猶豫就打算溜了。
還沒有起身,前來斟酒的宮女不知為何突然倒在了宋沛年的身上,酒水灑了他一身,嗅著酒水中的氣味,確定是添了料的。
還是那種會讓人無意識展露丑態的藥。
宋沛年將那宮女甩開,朝九皇子看了一眼,眉目冷峻,隨即又垂下眼,蠢蛋就是蠢蛋,玩把戲都玩這種不入流的。
九皇子對著宋沛年嘲諷一笑,宋沛年周邊的幾個皇子,也發出了嗤笑,“我們十七弟也是長大成人了,都開始招蜂引蝶了。”
“看來隨了他那青樓出身的娘,小小年紀就有狐媚子的氣質,低賤無比。”
“哎呀,十三哥,你怎么能用狐媚子來形容一個男人呢。”
“那你說該用什么?他啊,七歲那年就該死的,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讓張內侍給他帶了太醫去診治...”
“嘖嘖,誰知道呢。”
宴會本就是人聲流動,這邊的交談不足以引起大家的關注,于是幾個皇子越說越起勁。
宋沛年仍舊如同往日那般,任由他們訴說,面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像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屈辱,又像是在聽他們在談論一個毫不相關的人一樣。
可是說著說著,突然幾人的耳邊傳來一道清冽的聲音,“幾位皇子有所不知,這九尾狐其實是瑞獸,上古傳說有記載...”
林禎的到來,讓幾位皇子面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很快又恢復了鎮定。
林禎沒有察覺,繼續侃侃而談,訴說九尾狐是瑞獸這一話題。
宴會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被林禎吸引了過去,嘴上雖然還在談論著,手上的動作雖然也沒有停,但全都將心思放在她那兒了。
林禎說了許久,終于講完了九尾狐是瑞獸這一件事。
接著她又對著宋沛年行了一禮,恭敬道,“下官對面相頗有一些研究,十七皇子您天庭飽滿,眉有峰,眼清澈且黑,實乃...”
同時,林禎的心聲也在這一刻響起。
【嘿嘿,統子,你小看我了吧,我這不就即將要抱上我未來親親老板的大腿了嗎?】
【未來的美好生活,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