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也看到了那小警察,抱著罐罐連忙走了過來,笑得十分熱情,還伸出了右手,“哎呀,劉警官啊,那天真是多虧了你了,那里面裝了我們半個身家,你說要不是你,我們可咋整啊。為表感謝啊,我和我老婆...”
說著一頓,繼續問道,“你收到了沒啊?”
小警察劉安全伸出右手回握,連連點頭,“收到了收到了。”
想繼續說錦旗的事兒,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含糊帶過,又擺手道,“不必道謝了,我們都是為人民服務。”
看這一家在這兒賣盒飯,于是要了兩份,然后掏出了五塊錢給了阮念恩,阮念恩接錢的手有些猶豫。
宋沛年將錢接過,找了三塊錢回去,“兩位警官,好吃再來哈。”
劉安全點頭,雙手叉腰,氣勢十足,看了看周邊幾家賣盒飯的不停朝這邊張望,聲音放大,“你們好好在這兒賣,有啥事兒聯系我們。”
宋沛年遞盒飯的手不停,笑著道,“我和我老婆都是做些本份生意的,能有啥事兒。”
劉安全接過盒飯,“也是,不過這邊以后我們也會經常巡邏。”
又掃了周邊幾眼,寒暄了兩句,這才和他同事離開。
范建明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宋沛年和劉安全聊得火熱,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嘀咕,這小子可以啊,將那生意都做到警察那兒去了。
這警察都信了,他信一信也沒什么吧。
等劉安全一走,范建明就小跑了過來,將宋沛年招到了一邊,背著人,忍不住給他比了一個大拇指,“兄弟,有兩把刷子啊。”
往常叫‘哎’,現在兄弟都叫上了。
宋沛年卻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忍不住問道,“你家老人不會又犯沖了吧?”
摸了摸自個兒的嗓子,說道,“你媽,這兒出問題了?”
范建明都懷疑這家伙二十四小時盯著自己了,不過想想應該不會,要是真有這么大能耐,還拖家帶口賣什么盒飯啊。
但他依舊留了個心眼子,“兄弟,咋知道的?”
宋沛年又看了他一眼,直言道,“我看你面相,你的父母宮,母宮這邊明顯些許不平。”
范建明現在是不信也信了,這大師真就讓他給遇見了,說道,“我家現在將那紅椅子給移開了,昨晚上就擺了龜背竹了,現在應該沒啥事了吧。”
宋沛年點頭,又搖頭,“短時間不會,但是我也直說了,范經理你父母宮有些崎嶇,家里擺設什么的都需要改改,聚氣。”
范經理想起昨晚一晚上的煎熬,雖然他直到現在都還覺得玄乎的很,但關乎爹媽,他心一橫,被騙就被騙吧,人這一輩子都有一個為自己特設的坑要跳。
心里怎么想的不說,但是面上的‘殷勤’是到位了的,笑著道,“一事就不煩二主了,兄弟,抽個時間,去我家看看,你放心...”
范建明不知道這種給風水大師的錢該用什么來特指,但是直說錢,好像也有點兒不好,于是一直都是你放心你放心,放心什么,就用他的眼神來暗示。
宋沛年想了想,說道,“要不下午?你有空嗎?”
范建明連連點頭,“有空有空。”
等到下午的時候,范建明老早就在約定時間等他了,見他懷里還抱著他兒子,有些疑惑,不過也沒有吭聲。
搞這個的難道都是家傳?這么小的孩子就要開始學了?
宋沛年看出了范建明古怪的神色,說道,“這孩子纏人的很,所以我就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