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姐妹聽到這個消息后,有些不信,但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還是做主請宋沛年幫著看一看。
比起看不見的孫子,花點兒錢對于他們這樣的人家來說不算什么。
那家人老兩口都是國營廠的退休干部,小兩口則是辭了鐵飯碗當起了個體戶,也賺了不少。
一家子住在一棟單獨的小院里,內外裝修都是最時髦的。
三天后,房東阿姨帶著宋沛年進去,“就是這家,我這老姐妹一家都是善心人,可憐這么多年...”
進去之后,見到了她的老姐妹又開始道,“周姐,人我給你帶來了。”
見兩個孩子對此有些排斥,房東阿姨又開始寬慰,“小杰小蓉,我聽我兒媳婦說,人香江那邊很看重風水的,你們也看看呢,說不定孩子就來了...”
朱杰和成蓉動了動僵硬的面色,不想拂了長輩的好意,于是帶著宋沛年進了他臉的房間。
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解釋都是蒼白的,宋沛年也不欲多言。
進去后,對著房間掃視一圈,開口道,“首先要將正對著床頭的這個鏡子移開,鏡子是用來擋煞氣的,折射回去的煞氣正好沖著床...”
說著又沿著床繼續走,盡頭是一扇門,里面是間小的廁所,又說道,“床頭不能對著廁所...”
“還有這些植物,最好移開...”
宋沛年來來回回說了好幾個點,偏偏每一個點都能說一個根據出來,但是你要是看他,外貌形態和那些外面搞這行的邊都沾不上。
本來想走個過場的朱杰夫妻二人,最后莫名地聽信了宋沛年的話,然后將屋內各樣東西都進行了大移動。
移動之后,本以為房間會很難看,亂糟糟的,哪想到竟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好像、似乎、真的還比原來的房間好看一些。
宋沛年也很滿意,風水與家居裝修相結合,永不落時。
等到收紅包的時候,宋沛年還是將當初說給范建明的那套說辭說了出來,然后為罐罐代收了。
宋沛年做的這些,冥冥之中改變了當事人的運數,若行的是好事,會得到福氣。
罐罐過于早慧,早慧必夭,宋沛年想要多給罐罐積攢點福氣。
一家子將宋沛年和房東阿姨送到門口的時候,他又交待道,“可以的話,不要亂喝藥了,也不要經常往醫院跑了,多接觸大自然,也可以去去烈士陵園...”
等宋沛年到家樓下的時候,罐罐這個小家伙早就在樓下的樹蔭下等著了。
一看到宋沛年就像個小牛犢子似地沖了過來,一臉不高興,“爸爸大壞蛋,趁我睡覺的時候偷偷溜走。”
說完后,小臉側到一邊,余光偷瞄宋沛年,暗示他現在很不開心。
宋沛年將紅包拿出來,比在了他的面前,“給世界上最開心的小孩。”
罐罐雙手接過紅包,‘哇’了一聲,“罐罐就是世界上最開心的小孩。”
拿著紅包就跑,也顧不得讓宋沛年抱了,艱難爬上樓,遞給阮念恩,“爸爸掙錢,媽媽不辛苦。”
阮念恩發出了同款的‘哇’聲,接過紅包,就開始一副財迷樣數紅包里的錢。
落日余暉打在了母子二人的身上,此情此景,映照成了一幅暖洋洋的油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