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當初將我攆出阮家一樣。
罐罐也察覺到了阮母的惡意,他從桌子的另一邊走到了阮念恩的跟前,護住她,看著阮母道,“這位老奶奶,你住海邊嗎?管這么寬?”
其實他更想用鄰居老奶奶經常罵人的那句‘人老屁股松,屁話往外蹦’,不過這樣顯得他不文明,還是用爸爸經常說的這句好了。
“你、你說什么呢?”
阮母這些年一直被晚輩們捧著,很少有人這么對她說話,一時之間,更加生氣了。
一直跟在阮母身后的阮父等人也走了過來,阮寶珍扶住阮母,目光帶著譴責,“姐姐,這么對媽說話,不好吧。”
說著又看向罐罐,“姐姐,他是...”
阮念恩只覺得無比厭煩,這么多年阮寶珍依舊是這樣的老把戲,阮家人依舊給她當捧哏的,莫名就想要吐。
將罐罐給拉到另一側,直接無視阮母等人。
這一舉動又激怒了阮父,他忍不住道,“你在外這幾年就學會了不尊重長輩?你這是什么態度?嗯?簡直無法無天!”
阮念恩冷笑道,“長輩?幾年前你將我攆出去后,我們就沒有關系了吧,你在這兒充什么長輩?就憑你半截身子埋進土里去了?”
阮父聽到這話怒氣沖天,指著阮念恩不斷道,“好啊,阮念恩你可真行啊。”
阮大哥想要走過來,被阮大嫂直接拉住,于是阮二哥走了過來,他蹙著眉,很是不喜,“念恩,你這樣說就沒有意思了,你不要忘記你是怎么來的,要是沒有媽的十月懷胎,哪還有你?”
阮念恩諷刺道,“有這樣的爹媽,我就恨不得沒有投胎。”
不再理會阮家人對她的批評教育,阮念恩只覺得和這群人多待一秒都是浪費時間,這類人自有自己的一套體系,永遠覺得對方是錯的,自己是對的,和精神病沒有什么兩樣。
也不想繼續待在這兒了,拉著罐罐就想要離開,要是罐罐感染上了這些人的精神疾病才是造孽。
阮寶珍見狀,實在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今天的目的達到了。
阮念恩究竟在外面做什么,她才不在乎,她在乎的是阮念恩真的出息了,又腦子一抽想要回阮家,阮母這些帶點兒勢利眼的保不準就要往阮念恩身邊靠,又開始接納她,然后冰雪消融,兩方的關系拉近了,她阮寶珍就成了受害者。
還不如一開始就打信息差,讓兩方的關系直接變差,她永遠是那個得到利益最多的人。
阮念恩略過阮家人,起身找服務員讓其幫她將桌上的食物打包,接著就站的離阮家人遠遠的。
最好,老死不相往來。
而另一側的李瑩瑩看著一身名貴裝扮的阮念恩,眼里的嫉妒快要化成火焰噴射出來,她不允許一直在她家當牛做馬的李小草過得這么好,哪怕是給人當情婦也不行。
李小草永遠只配給她李瑩瑩當擦鞋的那個。
又見服務員過來幫阮念恩打包桌上的食物,實在忍不住,冷笑道,“給人當情婦的日子也不好過吧,桌子上吃剩下的還要打包帶走。”
阮念恩看手表的動作頓住,她直視李瑩瑩,雙眼微瞇,語氣里帶著威脅,“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