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種‘你有種吊人胃口,沒種開門’的氣勢,不過宋沛年充耳不聞,倒頭就睡。
他一晚上嗓子都要廢了,怎么也得收點兒利息回來,嘿嘿。
最后,五郎他們終于認清宋沛年不會開門的事實,帶著遺憾,被家里大人趕去了睡覺。
其實宋家的大人們也想敲門,不過終究礙于自己是大人,還是要點兒面子,選擇坐在原處,心里默默蛐蛐宋沛年。
吳翠花意猶未盡地咂吧了幾下嘴巴,這大郎不去說書真是可惜了。
還科什么考啊,去說書,絕對是頭牌!
她這種耗子鉆油壺只進不出的都舍得打賞幾文錢給他。
旁邊的宋老太一連嘖了好幾聲,嘖,這燕云洲一定不能死啊,要是被她好大孫說死了,他這段日子休想從她手中摳走一分錢
宋老頭連著敲擊了幾下煙鍋,恨不得這地面就是宋沛年的腦袋。
煩的很,沒見過說話不說完的!
其余宋家人心情都大差不差,紛紛都想‘脫粉回踩’,速度快的都開始回憶宋沛年的‘黑料’了。
宋沛年倒是睡的的十分香甜,還做夢了,夢到他中狀元了,然后又被一塊巨大超級大無敵大的金子給砸死了
等到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幽怨的,渴望的
無一例外,全都眼睛下面掛著一圈黑。
吳翠花咬咬牙,你倒是睡的香甜,可苦了她了,一晚上都在想這燕云洲到底死沒死啊!
要是死了的話!她真的會罵!大罵特罵!
那邊黃有慧已經暗戳戳走了過去,隨口問道,“燕云洲真死了啊?”
一瞬間,宋家所有人的耳朵全都豎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就放慢了。
宋沛年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欲知后事如何,且聽晚上分解!”
黃有慧實在忍不住了,拍了宋沛年一巴掌。
宋沛年捂著被打過的地方,十分‘欠’的說道,“娘,你打我,我也要晚上才說。”
煩的很,晚上說就晚上說,她又不是活不到那個時候。
宋父又走上前,問道,“你昨晚講的這故事,是你自個兒想的,還是在話本子上看的?”
宋沛年眨巴了兩下眼睛,很是自傲,“當然是我自個兒想的!”
宋父卻又突然開口,“我覺得糧店對面那家茶樓,說書人說的那些故事都沒有你這個故事好。”
宋父在糧店做工,閑暇之際,就會坐在門口,蹭點兒茶樓說書人講的故事。
宋沛年矜持點頭,語氣可一點兒都不矜持,“當然了!”
可話音剛落,父子二人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十分默契地閃爍著一樣的光芒。
異口同聲道,“我想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