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潤還是名正言順坐上了那個位子。
之前魏潤聽了宋沛年的話,將目光放準在京城周邊的幾個府州上,而不是執著于京城,這次皇帝突然駕崩,京城被他們圍得就像是鐵桶一樣。
最后,太后在她兒子寵愛的孩子和魏潤之間徘徊,終究是選擇了魏潤。
先不說皇帝死在了林妃的宮中,林妃也難逃其責。
還有便是,恨五皇子和林妃的可不止魏潤一個,他沒當那靶子之后,五皇子便漸漸在他的算計下顯露出來,這些年皇帝為了這母子倆,涼的不僅僅是魏潤和皇后兩個人的心。
在眾多妃子還有皇子的促進下,林妃,終究被太后下了陪葬的懿旨。
如此一來,五皇子和太后也走向了對立面,太后也下定決心助魏潤登上了那個位子。
看似是在幫魏潤,實則也是在幫她自己。
她要永遠當那個不被忤逆的,永遠當那個最尊貴無上的皇太后。
其他的皇子們,對皇位也是覬覦的,但偏偏誰都不敢先動手,生怕給他人做了嫁衣,便想著先讓魏潤這個‘游手好閑’的先上去,接著伺機而動。
可魏潤哪里能給他們這個機會,帶著面具,滴滴滲透,等到大難臨頭的那一刻才知道——
魏潤,才是隱藏最深的那個。
先帝駕崩了,新皇忙著登基,可這鄉試還是要如期舉行的。
宋沛年再次在一家人期盼的眼神中入了考場,連考三天,考完后,感覺整個人的靈魂都要升華了。
接著在家里睡了三天,整個人才算是清醒過來。
體力勞動很累很累,但是腦力勞動也很累,是那種深入靈魂還折磨人的累。
等到休息好之后,又來到了中秋節。
宋沛年美滋滋吃著宋老太她們準備的月餅,正吃的起興呢,宋老太看著宋沛年的臉,左瞧瞧,右看看,“大郎,你是不是吃胖了?”
宋沛年啃月餅的動作一頓,“啊?”
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開口,“沒有吧。”
黃有慧和吳翠花也湊了過來,將宋沛年幾番打量,得出一個肯定的答案,“胖了,是胖了。”
宋沛年僵硬地放下手中的月餅,原以為自己是個易困體質,哪想到,還是個易胖體質啊。
飯是一口一口吃的,肉卻是一斤一斤長的。
這也太不公平了!
宋沛年憤憤起身,在院子里狠狠轉了三個來回。
這輩子他才不要當什么狀元郎,他要當探花郎,探花可不能胖!
黃有慧啃著月餅,嚼嚼嚼,對著一旁的周柳葉問道,“大郎,是不是...”
說著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腦袋,轉了轉。
周柳葉感受到宋老太掃視過來的目光,十分明智地選擇不開口。
那邊的吳翠花永遠看不到宋老太的目光,咽下口中的月餅,認真開口,“好像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