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回去后會面對一場腥風血雨呢,哪想到平淡無波。
宋母沒有出面,出面的是宋父,端著大家長的姿態,語重心長道,“老二啊,知道你剛從鄉下回來沒吃過什么好的,但是你也不能一下子就將家里的好東西給嚯嚯完啊,你兩個侄子也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補充營養。”
說著看了宋沛年一眼,語氣嚴肅了些,“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啊。”
宋沛年囫圇點了兩下頭,下次的事兒下次再說。
宋父見宋沛年點頭,神情滿意了不少,拍了拍宋沛年的肩膀,“老二,爹沒看錯你。”
宋沛年聽到這話差點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忍著想要嘔吐的表情,似笑非笑問道,“爸,你和媽住哪屋?”
隨即又夸張道,“不會是三弟四弟那屋吧,哎喲,沒事兒的,大哥畢竟是咱家的長子,咱都讓讓他...”
本來打算搬到雙胞胎兄弟那屋的宋父:
抹了一把滿是尷尬神色的臉,老子讓兒子,簡直是倒反天罡!他今兒個偏要讓老大騰一間房出來!
于是乎,當宋老大帶著老婆孩子回家的時候,一進宋家大門就看到自家兩兒子那屋的東西全都被搬了出來。
先是陳菊最先反應過來,開始哭天喊地,不敢和宋父對線,不停拍打著宋老大的胳膊,哭罵道,“老娘真的瞎眼了嫁給你這個窩囊廢,一家子都騎在你頭上拉屎了你沒有聞到啊,咱家小樂小軍在那屋住的好好的,憑啥要搬出來,沒天理啊,沒天理啊...”
與此同時,還有他家小魔王兒子小軍的哭聲伴奏。
母子二人雙重演奏,好不熱鬧。
出來打水,實為看熱鬧的宋沛年,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一幕,經過一家三口的時候還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又將掏出來的碎屑彈出去以示挑釁。
一直沉浸在背叛與拋棄情緒中的宋老大終于忍不住了,瞬間爆發,捏著拳頭就朝宋沛年揮來。
宋沛年看到那拳頭揮過來,可把他給高興壞了,他正等著呢!
等到拳頭快要揮到他的鼻子時,這才微微往后仰,拳頭輕輕擦過鼻子。
宋沛年瞬間哀嚎出聲,慘叫聲要多大就有多大,大到左鄰右舍都可以聽到的程度,“大哥,別打了,別打了...”
“疼,好疼啊...”
這叫聲,將宋老大一家三口都嚇了一跳,陳菊停止了咒罵,小軍也忘記了哭。
躲在屋里偷聽的宋母宋父對視一眼,都從雙方的眼里得出一個意思——
挨打吃虧的不是老大,沒必要出去。
再說了,老二近些日子是有些‘囂張’,是該教訓教訓。
可宋沛年這人的為人準則就是只吃飯不吃虧,嘴巴叫的歡,聽著要多慘就有多慘,但是手上和腳下的動作卻沒有停下過。
先將宋老大給扯到廚房,順勢鎖好廚房門,一手隔著手帕捂住宋老大的嘴巴,讓他出不了聲,一手薅住他的頭發將他固定好,腳下捶人的動作不停,每一腳都往他最痛的地方捶,確保每一處肉都受力均勻,軟爛q彈。
捶打的間隙還不忘耳語兩句,加深宋老大對他的仇恨值,“狗東西,老子想打你很久了!咱家最壞的就你,也不怕虧心事做多了,爛肚子...”
“你個小偷,一輩子一點兒出息都沒有,一生致力于吸血,活著是垃圾,死了都污染土地,誰要是和你埋在一起,都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