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走了過去,坐在梅亦榕的身側,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媽,沒事兒的。”
可能梅亦榕不熟悉,但是宋沛年卻熟悉極了。
這些報紙上的內容,不就是那些外來企業最喜歡用的手段嗎,什么都不談,只談你這個東西不好,有毒,用了或吃了對人不好。
一個很簡單的例子,華國的民眾們已經吃習慣了一種本土價格低廉的調味品,但是部分外企為了推廣他們的調味品,便說這款本土產品某某含量超標,有著致癌的風險。
不明真相的民眾們一聽便怕的不行,最后在購買調料時多半便不會再購買,企業也因此走向末路。
其實也不論那些外企,所有企業也大差不差,打擊競品屢試不爽的法子就是說競品有‘毒’,比如說我是賣調味油的,我就說豬油吃了有害健康,膽固醇會飆升
梅亦榕見宋沛年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很是氣惱,“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現在進一步改開,外面的企業如同雨后春筍,雖然你現在穩坐龍頭,但是以后呢,我們要防備,這些小細節也不能不重視!”
宋鐵根沉吟片刻,也附和道,“你媽說的對,千里之堤,潰于蟻穴。”
緊接著所有宋家人輪番上陣,話里話外都是讓宋沛年對于這些問題要重視起來,免得讓人鉆了空子。
宋沛年聽得耳朵疼,放下手中的茶杯,擺手道,“停停停!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學什么的啊!我學的是經濟!我有的是手段對付他們!”
見宋家人全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宋沛年無奈繼續道,“三天過后,你們等著看吧!”
當天晚上宋沛年就快速查清了哪幾家企業參與這次的混戰中,然后撥通了m國那邊一直經常聯系的胡安的電話,等到胡安的聲音傳來,宋沛年言簡意賅,“一個賺錢的機會,你要不要?”
“要!當然要!”
“好的,接下來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某辦公室內。
幾位領導模樣的中年人聚集在一起,其中一位穿灰西裝的男人抽完一根香煙后,淡淡開口,“不是說那小子很厲害嗎?怎么我們已經連出了好幾招,那邊一招都沒有回。”
很快就有人接話道,“就等著他回手呢,到時候鬧大,我們才能繼續出后手。”
“等著吧,應該快了。”
“不出招也行,到時候我們...”
話還沒有說完,但是他面上的表情過于得意猥瑣,在場誰都知道他的意思,分瓜宋沛年鋪好的生產線以及物流和市場。
一群人正沉浸在這美夢中,一道突兀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這間辦公室的主人不耐煩拿起聽筒,“喂?”
“賽門,你們在華國那邊究竟做了什么!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要不然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賽門被電話里的指責聲給嚇的渾身一激靈,差點兒沒有將手里的電話聽筒給握住,顫抖著嗓子問道,“發生了什么?”
“你還問我發生了什么?你知道嗎,因為你,我的企業馬上就要破產了!”
“什么?破產?”
賽門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根,他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才聽到老板說出‘破產’二字。
那邊憤怒的聲音繼續傳了過來,“你是不是在華國惹到了什么不該惹的人物,上帝啊,我怎么遇見了你這么一個混蛋來當我的下屬,我招聘你簡直是我這輩子做過最錯誤的一個決定...”
賽門還沒有反應過來,那邊的電話已經被掛掉了,急切撥回過去,但那邊遲遲沒有反應,一頭霧水地捏著電話看著在場的眾人。
很快一道敲門聲打破了辦公室內的寧靜,進來了一位留著八字胡的年輕男人,“海斗先生,涼太會長來電話了,很緊急。”
這位年輕的助理剛匯報完,很快守在門口的幾位助理也得到來信上前匯報說遠洋那邊的領導來電話了。
剛剛屋子里所有人全都陷入了迷茫,紛紛打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怎么他們的領導都有要緊的事兒找他們。
全都匆匆離開,終于回到自己辦公室,通過打聽終于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他們的老巢被人給‘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