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沛年這‘我不信’三個字說的擲地有聲,氣勢十足。
張槐花從小沒有被任何人維護過,她懂那個滋味,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經歷那種感受,于是乎宋沛年就慘了,被張槐花‘暴力’手動捂住嘴巴,不讓他在亂嚷嚷了。
宋寒月被張母摟住的半個身子逐漸放松下來,小聲反駁宋沛年的話,“我好好學習,就會跟上同學們的進程的。”
張槐花一個不妨,又被宋沛年將手給推開,“樓下小輝哥哥有來他家給他上課的老師都沒有跟上,你沒有你更難跟上了。”
不等宋寒月接話,張母直接給宋寒月做主道,“那我們也給你姐姐請老師輔導。”
又一錘定音道,“各個科目的老師我們都給小月請一個,正好趁著現在暑假,小月也有時間學習從前沒有學習過的知識。”
倒是張槐花有些不好意思了,“媽,你們已經給小月買鋼琴請鋼琴老師了,要是再請輔導老師,這多破費啊。”
張母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孩子想學就讓她學,這請老師能花幾個錢啊,就這么說定了。”
等決定好給宋寒月請家教老師之后,也已經差不多九點了,一家子全都準備洗漱睡覺了。
除開吳媽住在一樓,他們全都住在二樓或是三樓,張槐花一家三口被安排在剛重新布局的三樓。
張槐花將宋沛年送到門口,對著他的腦門輕輕敲了敲,“下次不可以這么對你姐姐。”
宋沛年捂住腦門,做出十分浮夸的吃痛表情,順便還給宋寒月做了個鬼臉。
內斂的宋寒月嘴角浮出一抹淺笑,扯了扯張槐花的袖子,“媽媽,弟弟很好的。”
兩姐弟沒忍住相視一笑,宋寒月剛想要說什么,宋沛年將自己的手給攤開了,“姐,我想要你那個掛脖小風扇。”
宋寒月有些無語,昨天就惦記,今天還在惦記,只不過現在聰明了不少,知道無理取鬧沒用了,就學會什么樣的病配什么樣的方,什么樣的人下什么樣的藥了。
不過宋寒月也不覺得奇怪,這小子慣會見風使舵和‘看人下菜碟’,鬼精的不得了。
以前她其實是有一點點不喜的,但是經此一戰,發現只要將這招不用在自家人身上,她還是多喜歡的。
將宋沛年的手推開,“我那個用好久了,等回去我用零花錢給你買一個新的。”
宋沛年瞬間喜笑顏開,“好的呀。”
張槐花見姐弟倆沒什么芥蒂,偷偷松了一口氣。
等到第二天,宋沛年還沒有起床,宋寒月一起床就被收拾整齊的張父張母帶出去選鋼琴了,等到九點正式錄節目的時候,三人已經回來了,只等到時候工作人員將鋼琴送過來。
那么宋沛年又有疑問了,“那不是以后姐姐每天學鋼琴還要到這邊來?”
張父張母面色一愣,兩人對視一眼,紛紛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絲絲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