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將我帶了回來,為什么不好好一直養著我!為什么又要讓張槐花回來,為什么啊!我才是他們養了幾十年的女兒啊!都怪他們兩口子沒上年紀就不忙事業了,我只能嫁給顧淮安,要是他們再有錢一點,手里的資源再多一點,我何至于此,我可以聯姻,我就可以當富太太了...”
“當初我進娛樂圈不幫我,后面我結婚不幫我,最后也不管我,我恨他們...”
當記錄的警察聽到張云紓的癲言癲語也徹底無語了,合著所有人都有錯都對不起你,就你沒錯,就你對不起任何人。
最后,張云紓因為縱火罪和故意殺人罪,被判死緩。
得知消息的張父張母枯坐了一晚上,第二天又如往常一般,好似這件事從未發生。
張云紓和顧淮安留下的資產百分之九十強制支付了違約金,剩下的百分之十是法院判其賠給火災中受損的幾戶人家。
不過最后這筆火災賠償款被張父一力承擔,他還申請剩下的那百分之十留給張云紓兩個孩子當作成長基金,由法院按月發放。
那兩個孩子全都交給了顧淮安父母撫養,張槐花對那兩個孩子沒有恨,問過張父張母要不要去看看,最后被張父張母拒絕了。
他們說,“就那樣吧。”
讓所有的一切都回到正軌吧。
一個月后,張父收到了一通陌生的電話,“當年兩個孩子,經過我們追查,確認是惡意交換的。”
得知消息的張父捂住刺痛的心臟,好半天才緩過來,“現在還有作案人員在世嗎?”
“有兩位。”
“我給你一百萬,你幫我好好處理。”
“好的。”
等這件事過后,張父才終于放下所有一切,徹底恢復到以往的生活軌跡。
接孩子放學、忙宋沛年日常訓練、忙宋寒月練琴補課
張母也是如此,緩了差不多幾個月才徹底緩過來,又開始帶著張槐花認字和搞投資。
張槐花也在一年又一年中,完成了對自己的和解,對父母的和解。
一家子的生活徹底安穩下來。
這些年,全家最大的活動就是陪宋沛年參加比賽,從青少年競標賽到奧運場上,從他拿下第一座獎杯再到拿下大滿貫。
又是一年奧運,舉辦地是以一座浪漫著稱的城市。
等到宋沛年比賽結束后,一家子終于可以放松下來了,他們來到了海邊。
張父張母還有張槐花他們三人反而最幼稚,三人做成一個圈在那兒玩沙子堆城堡。
宋沛年和宋寒月則躺在太陽傘下面聽海浪,吹海風。
宋沛年側過頭看向宋寒月,問她,“姐姐,你下輩子還想當媽媽的孩子嗎?”
宋寒月覺得這不是一個問題,沒有思考,直接道,“當然啦。”
她想一直當媽媽的孩子。
宋沛年看著遠方的大海,像是對她說,又像是對自己說,“會的。”
宋寒月覺得自己弟弟有些奇奇怪怪的,但是也沒有想這么多,而是拉著他一起往張槐花那兒跑去。
“我們也去堆城堡。”
“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