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如何‘適中’,宋苦夏想了又想,但是想了許久仍沒有思緒,直到午休過后太陽下山一家子再次出門,宋苦夏依舊如此。
宋沛年如早晨一般在宋苦夏的鎮壓和利誘下給薅了出來,黃黃的頭發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狗,一邊走,一邊唉聲嘆氣。
“果然啊,無論是誰,都逃不過干活的命運。”
說著雙手朝天上伸展開,來回晃悠,“蒼天啊,我的命怎么這么慘啊!”
走在前面的宋苦夏聽到這話,頓住了腳下的步子,一臉思索地轉過身來,死死盯著宋沛年,宋沛年也下意識捂住腦袋上的鍋蓋。
宋苦夏面無表情,眼睛微微一瞇,“你剛剛說什么?”
宋沛年往后默默退一步,“我說我逃不過干活的命運。”
接著瞪了宋苦夏一眼,“你又要干什么,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就抱怨兩句還不行嗎?!”
宋苦夏卻如同恍然大悟般拍了拍手,眉飛色舞道,“我想到了!”
一個箭步湊到了宋沛年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視頻該往哪個方向剪輯了,那就是混的人也要被家里壓著干農活!”
說著點了點他的額頭。
不需要得到宋沛年的確認,宋苦夏又轉身埋頭苦走,一邊踢飛路上的小石子,一邊在腦海里根據才學的知識構建框架。
宋沛年在后面輕輕挑了挑眉尾,神情愉悅,他這姐姐簡直就是他的最強輔助。
農活總是重復的,無聊的,下午宋沛年扒玉米直到天黑又被宋父吩咐將玉米用三輪車拉回去。
宋苦夏依舊當那個稱職的攝影師,一趟又一趟跟著宋沛年,絲毫不覺得厭煩,反而哼起了她最愛的歌謠。
“還記得你說我家是唯一的城堡~”
“......”
“小時候的夢我知道~”
宋沛年聽到三輪車后車廂傳來的歌謠,也忍不住跟著一起唱,“不要哭讓螢火蟲帶著你逃跑~”
他的歌聲比起宋苦夏細膩溫柔的歌聲多了幾分粗曠,是那種青春期少年獨屬的嗓音,還帶著一絲絲嘶啞,可一點兒都不難聽,甚至宋苦夏覺得自己應該被輕撫的晚風影響,覺得耳畔的聲音格外好聽。
這一幕也被宋苦夏給記錄下來了。
等到晚上一家子忙活完,她剪輯視頻的時候,想了又想,還是將這個片段給加了上去,還放了宋沛年唱歌的原音。
剪輯視頻依舊用的是宋沛年的手機,因為宋苦夏的手機被她摔碎了屏幕,換一個屏幕差不多可以換一部新手機,宋苦夏就一直沒舍得。
宋苦夏坐在沙發一側剪輯視頻,宋沛年沒有手機玩,窩在沙發另一側睡覺。
正呼呼大睡,夢到自己成為了大網紅,但是不知道為何簽約了一個十分坑人的經濟的公司,正被逼著跳男團掃腿舞,他不樂意,然后拼命反抗
明明正在拳打腳踢黑心資本家,頭上就又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