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你一起去,正好我也去給祖母請安。”
本朝十分注重孝道,哪怕宋夫人之前再怎么嘴老宅那邊,每逢初一十五依舊雷打不動地帶著宋四爺和兒子兒媳前去請安。
兩人一同前去給宋老夫人請安,宋老夫人看著四房一家四口很是高興,之前一看到四房就郁悶的情況也好了許多。
這一切都歸功于宋沛年開始上進了。
宋沛年和宋老夫人相處的時間并不多,兩人之間的親情要說多深厚也是根本不可能的,現在宋沛年在她眼里也算是浪子回頭了,不想討嫌,便也沒說之前那些教育人的話了,而是聊起了家常。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宋四爺的身上。
宋老夫人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沒有見到如今這般的宋四爺就開始眼眶濕潤,但她還是很難受,“四兒,四兒...”
連喚了好幾聲宋四爺才有回應,他沖著宋老夫人微微一笑。
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
這話放在宋老夫人身上也不例外,幾個孩子中她最愛的就是宋四爺,此刻見宋四爺這般,一顆心就像是被狼抓了一般,疼的厲害。
再次老生常談,“這情況可真是愁人,連個治療方向都沒,若是說需要什么藥材都還好辦,豁了我這老命我都給你爹找藥,可現在完全就是無從下手,我真恨不得代你爹受過...”
又問身側的老嬤嬤,“仍沒有什么動靜嗎?尋找擅療腦疾的醫師告示。”
“沒。”
“你一會兒再在告示上加一千兩金。”
“好。”
宋老夫人面色一悲,宋夫人見此出聲道,“娘你就別白忙活了,宮里醫術最好的太醫都沒法子,外面的大夫更沒招了。”
宋夫人本意是寬慰宋老夫人,不過說出來的話實在不中聽,最后成功收獲了宋老夫人一記白眼。
宋夫人對此見怪不怪,“那太醫說四爺腦袋里有什么瘀傷,若是腦子里的淤血散了說不定就能恢復,不過這淤血哪能說散就散。”
見無人應她,宋夫人蹙眉想了許久又繼續道,“我記得之前白院正說有一套什么九回針法可以一試。唉,不過那針法太難了,至今已經失傳了,無人能施那針法...”
嗑瓜子的宋沛年猛地站了起來,順帶掀翻了一旁矮桌上的碟子,瓜子灑落一地,“那針法現在可還有記載?”
宋夫人被宋沛年搞出的動靜給嚇了一跳,僵硬搖頭,“不知道。”
宋沛年立刻催促道,“娘你快寫信去問問白院正。”
“你、你要干什么?”
“哎呀,娘你別問了,你快去寫信。”
“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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