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沛年目瞪口呆,渾然一副被雷劈過的樣子,拍了拍他肩膀,“自己的媳婦兒自己護著。”
宋沛年閉上了嘴巴,將宋四爺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給揮開,“爹你的意思是你不管?”
宋四爺十分理所應當地點點頭,“嗯。”
“真的不管?”
“真的。”
似是摸準了宋沛年的性子,還強調道,“你求我,我也不會管!”
宋沛年瞬間惱羞成怒,“不管就不管!”
頭也不回地離開,順便還抓住林婉珺的手,帶著她一起離開。
等到兩人離開后,宋四爺這才問慶安道,“我記得當年長德侯嫡女嫁給昭遠侯可是十里紅妝?”
“是的。”
慶安是真的記得,當時兩家成親日子離得近,關于嫁妝聘禮什么的自然也會暗地里做比較。
那昭遠侯府的聘禮可是比不過他們四爺,但是嫁妝卻旗鼓相當。
另,慶安是做隨從的,自然與其他府的隨從互通有無,他可是隱隱約約聽說過,當年昭遠侯府可是個空殼子,這么些年可是靠先夫人的嫁妝過活。
宋四爺在紙上寫下‘昭遠’、‘長德’幾字,諷聲道,“遠?德?也配?”
提起朱筆,在這幾字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又吩咐慶安道,“你去問問少夫人那兒還有她娘的嫁妝單子嗎?”
“還有北疆汗馬,你讓少夫人放開手去做,若是缺人缺銀子就問夫人要。”
“好。”
誰不知道北疆汗馬是昭遠侯府的命根子,近些年昭遠侯府逐漸名聲顯赫,靠的就是引進汗馬,上用來討好皇帝,下用來聯絡感情。
那用銀子砸出來的引進之路,說不定用的還是先夫人的嫁妝銀子。
呸,不要臉!
那邊,宋沛年和林婉珺回了青竹院。
一路上,宋沛年都格外沉默,林婉珺倒是還好,反而安慰起了宋沛年,“沒事的,都過去了,我...”
宋沛年出聲打斷她,“我會替你出氣的。”
林婉珺噤了聲,眼里有些酸澀,卻見面前之人再次擲地有聲道,“我說,我會替你出氣,以后也會保護你的。”
“我很厲害的。”
林婉珺將頭埋進了宋沛年的懷里,耳邊是他的心跳聲,“好,我相信你。”
她是真的相信,他是她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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